景宜淡笑,有因必有果,誰讓那民氣狠送女兒去和親?
恭王要怪的話,就怪他自不量力與他爭奪儲君之位吧,倘若恭王循分守己,他自會顧念手足之情給恭王一個閒王當,何如恭王、麗妃多次壞他功德,逼得他脫手。
客歲皇高低旨剝奪二公主的封號,這世上再無二公主。
“皇上,烏渠派人送了一封信來。”
延慶帝對吉利是又恨又畏,但他對烏渠隻要恨,煩躁道:“念給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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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慶帝本身也清楚,同時又不肯服老,專門請了羽士進宮煉丹,靠丹藥保持體力。
終究喘過氣來,延慶帝捂著胸口吼怒道。
“皇上息怒!”
延慶帝何嘗不曉得,隻是想找個台階下罷了,連聲罵底下的臣子無用,然後一邊咳一邊由寺人扶下去了。景宜垂眸跟在前麵,神采冷酷,內心卻感覺好笑,烏渠還真是神速,這麼快就讓二公主懷上了。
轉眼就要開春了,府裡的繡娘來給“公主”量尺寸,籌辦縫製春衣。
明心笑著道:“是有點,不過不較著,公主還是我們都城的第一美人呢。”
可上至延慶帝下到文武百官,都清楚烏渠的閼氏是誰。
明湖點頭擁戴:“是啊,並且公主略微胖點,更都雅了。”
“不舒暢?”景宜一手撐床,一手悄悄摸蕭霆已經隆起的小腹,已經五個月了。
曹大人領命,拆開信封,卻見宣紙上隻要寥寥幾個大字,筆鋒粗暴豪放,定睛一瞧,那幾個字竟然是:“皇上嶽父,您要當外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