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騰的嘴角再次勾了起來,他已經笑得相稱邪狠了,手掌猛拍上男人的兩片屁股肉,彈性韌勁的熟諳觸感,轟然間令歐騰感遭到有一股不受節製的超強炎熱,飛速湧至本身腿間的憤張。
“很痛麼?”歐騰的眼神俄然略微淡了些,就在他剛決定放慢胯部活動速率的當下,耳邊俄然響起持續敲玻璃的聲音,歐騰往右扭頭一看,是兩個交警在拍打窗戶,他頓時緊皺起眉頭,悔怨冇早掛上特權標識,歐騰喘著氣,貼上苟二根的脖頸提示道:“交警來了,車停在這裡是違規。”
“哼,放心……”歐騰又撫了撫苟二根的腦袋,用慵懶的語氣,在民工耳邊悄悄地說著:“但他們管不了,我現在要給交警看證件,你滿身放鬆,彆說話,不然被其彆人瞥見……”
“不……”苟二根頓時高喊一聲,不但是拍打屁股,此次竟然另有手指伸來他的身材裡攪動?苟二根頃刻間恥辱不堪,那種肮臟的處所?他無可置信:“你彆如許……不……”
極度好笑的談吐,男人明顯還是不能瞭解本身的節拍麼?歐騰總感覺重新到尾,他的*已經表示得愈發明確,看來這類程度的指勾引導還遠遠不敷,固然歐騰也很清楚,這個民工必定冇嘗試體味過屁股前麵的男性滋味罷?他掰扶著苟二根的雙臀,手指混著黏液出來攪動起來,的確不易敗壞,是冇甚麼彈性的緊緻肉壁,不能做充分灌道事情籌辦的屁股麼?歐騰緊皺起眉頭……
歐騰通體鎮靜地俯下胸膛抱住苟二根,那股稠濁著汗、泥沙、淡番筧的簡樸雜味又傳進鼻尖,新奇卻熟諳,但歐騰還冇深切感受,便聽到民工用幾近喊啞的嗓子哀告著:“你拔出去……”
鎖好窗戶,重新翻開車燈,歐騰簡樸調劑幾下胯部的位置,可每次往上頂,身下的人便顫抖得更短長,他才發明到這個民工在抽泣,為了掙脫手銬,男人腕上被磨得皮肉襤褸。
因而,比先前更激烈的驚駭湧遍了滿身,苟二根嚴峻胡亂地扒著車門,手不竭敲打著窗戶玻璃,他能看到內裡是一條繁華的街道,即便現在淩晨,還是有很多來往的行人……
“把我的手解開……”苟二根瞪著歐騰,滿眼仇恨討厭:“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