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又如何？她放動手，諦視著傅遇風：“你說你喜好我的眼睛，那你喜好我嗎？”

“隻要你還情願的話，我就一向聽下去。”她說，撐著頭看傅遇風，“我想聽舒伯特的《小夜曲》，要彈嗎？”

像是內心最深的奧妙被人看破了普通，紀千羽在尷尬與慌亂中，一絲無助終究無從遁形地顯現了出來。她怠倦地深深呼吸，將臉埋進掌內心，將四肢伸直到一起。

她的眼神來得極其深暗，像是神采熟慮後的瞭如指掌，也像下定決計後的波瀾不驚。傅遇風溫馨地看著她，漸漸搖了點頭。

“放心，隻是和你有關，帶給了我創作的靈感，並不是直接畫你，也不需求你做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