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我現在也冇甚麼能拿得脫手的,這杯酒算我請你。”
“行,你還瞧不上這兒了。”楚銘不怒反笑,稍顯暴躁地交來回回踱了幾步,猛地愣住看著她,“藍調廟小容不下你,紀千羽,你結了這個月的人為,賠了明天酒吧的喪失,另謀高就吧。”
在這座繁華的本地都會裡,藍調酒吧的範圍遠遠稱不上氣度,但長年在門口停著的一排豪車,足以證明它不俗的風格。一樣是晝伏夜出的公子哥兒尋歡作樂的處所,駐場的人在彈鋼琴,聽上去明顯要比在敲架子鼓聽起來要換衣冠楚楚,初級端莊。
被一個不值一提的鋼琴部下了麵子,陸恒錯愕地回過神來後頓時怒上心頭。他冷冷地沉下臉,盯著鋼琴手的視野寒光凜冽:“不識汲引是不是,信不信我一句話能頓時讓你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