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綾遞了一罐子蜜糖醃梅子給她,哄小孩兒似的,“去睡一覺,或許等你睡醒,殿下就返來了。”
這像是鐵了心不開門了。
“這個羅風鳴,倒是愈發有個掌事少爺的模樣了,很有主張嘛,”羅翠微不知本身是該氣還是該笑,“之前我在信中說好給他四成利的,他竟給我陽奉陰違?”
她邇來總覺心頭有知名火將近壓不住,怕本身當真會作到上房揭瓦,便儘量減少出門,每日除了用飯,便多在寢房中窩著翻翻閒書、掰動手指頭數著算雲烈何時返來,最多偶爾在院中走一走。
陶音警省,一聽到響動便趕快披衣出來查探,見是雲烈返來,頓時鬆了一口氣。
當夏侯綾扶住羅翠微的手臂時, 很較著能感受她周身在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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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恰是缺錢的時候,羅翠微當然不會矯情到將弟弟這份實誠的情意推歸去,便隻能笑笑,隨口問,“從都城光臨川這麼遠的路,誰出的主張帶現銀啊?”
“若不是家主提示說你會生機,他本來是要把全數的紅利都給你的,”見她瞪了眼,夏侯綾笑著拍拍她的背,“這是你們兩姐弟之間的事,我可不敢多嘴。你若不肯收,就自個兒劈麵退給他去。”
夏侯綾攙著羅翠微的胳臂,回身指了指車隊,“風鳴少爺和三女人都給你帶了東西,家主還忍痛割愛,讓出兩名司廚給你。哦對了,另有之前那批草果,上月尾就全出貨了,風鳴少爺隻留了兩成利,剩下的都給你帶來了。”
陶音笑著縮進本身的被窩,打了個嗬欠,“殿下走時王妃殿下才知本身有孕,怕叫他分神牽掛,就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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