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呢?”雲烈的目光從盤花扣上緩緩移到老婆的笑靨上。
雖心中不捨,可她也冇再多言,隻是點了點頭,重新拾階而上,籌算回房去換一身衣衫。
“冇有,”瞧見她眼底模糊的擔憂,雲烈趕快安撫道,“隻是有些事需他親身走一趟,為防萬一,我就去替他坐鎮幾日。”
羅翠微悄悄咳嗽了幾聲後,才按著胃部笑道,“阿綾如果來了我這裡,那才真是大事不好了。”
“幾日?”羅翠微直視著他的雙眸,似要確認他話中的真偽。
“要換哪一身?”雲烈翻開櫃子指了指,轉頭看向坐在床榻邊沿的羅翠微,滿臉正氣,“你那甚麼眼神?我真就隻是想幫著你換衣衫罷了,很明淨的那種。”
羅翠微早已交還家主令,此時是羅風鳴代掌羅家事,按理夏侯綾就該留在羅風鳴身邊,毫不會無端出京。
到臨川這麼幾個月, 她對這群兒郎之間的很多“黑話”已有所體味。
來的人剛巧是個大夫,一眼就瞧出端倪,順手把過脈後,就奉告她這是有喜了。
哪怕隻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隻如果從她口中說出來,再落到他耳裡,彷彿就成了屬於他倆共有的影象。
本來要說的當然不是這個。
“實在也冇甚麼,我就是瞎起鬨,”羅翠微垂了垂眼睫,唇角淺淺揚起,似是不美意義,“下午在宅子那頭瞧見一件風趣的事。”
陶音聽到動靜,趕快過來扶住她,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心焦地喃喃道,“昨日不都好好的嗎?如何俄然又……”
自她當初應下雲烈請婚的那夜,她就很清楚,她敬愛的兒郎肩上擔著邊關安危,既她承諾與他並肩聯袂此生,那他的任務便也要由她也擔著一些。
經了這茬,羅翠微也不美意義再與熊孝義客氣酬酢,本來急於奉告雲烈的事也說不出口, 隻是垂著紅臉抿著笑, 拎了裙襬落荒而逃。
“那就是天生一張不顯年紀的臉了?”羅翠微戀慕地感慨半晌後,回過味來,冇好氣地笑著特長指在他的臉上戳了戳,“彆酸啾啾的,旁人再姣美我也不奇怪,我家有一隻狗子就夠了。”
雲烈點點頭, “兩今後就過來。”
陶音不明就裡,她也並未多做解釋,隨口這麼一說也就過了。
不但如此,他還滿臉理直氣壯的倒打一耙:“看你的眼神就知你在想些香豔旖旎之事,的確不是個端莊人。”
本來她急倉促趕返來想與雲烈分享這個好動靜,可俄然得知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