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京西羅家已闊彆朝堂百多年, 她對皇室之事所知未幾, 這類將印鑒一分為二的做法,她還是頭回見著,不免感覺有些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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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烈無端心虛地嚥了咽喉頭,小聲嘀咕,“看、看就看,我又冇有花天酒地、搞三搞四……”
距今約一百八十年前的李氏縉末期,倡導“尊男卑女”的“新學”盛極一時,大縉女子的職位大受打壓;
羅翠微抬起臉,見他氣悶, 便安撫似地又隨口笑問:“這金印, 它本來就是兩半的?每位殿下都有的嗎?”
也怪雲烈在她麵前向來冇端過太大的“殿下架子”,讓她竟忽視了本身嫁的人是一名皇子。
而在這十年間,逢李崇琰領兵暫離宜州,定王妃顧春便擔起宜州境內一應事件,行輔政殿下之職。
而羅翠微也冇有孤負他這無言的情意,“合著你疇前就是個吃糧不管事的翹腳掌櫃,甚麼事都丟給陳叔一小我?你也不想想,白叟家都多大年紀了,哪那麼大精力頭顧得過來統統事?你瞧後殿的廊柱都掉漆了,另有那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