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部屬……倒是聽一白叟道:眉山?眉山不是早已滅儘了麼?”
“少主,路老是人走出來的。你們在相互策劃,心計之時,可曾想過,你們為何如此?”翠娘語重心長道,“你從未曾想過,為何湘兒不能像小七公主一樣,無憂無慮的長大?”
“陛下,臣大膽!丞相大婚事已過,可陛下以韓國皇家暗衛偷襲袁丞相之名出兵韓國,實乃大大得不當!”
阿誠不忍欺瞞主子,自是照實答覆,“主子,部屬請那人畫下一張輿圖,彷彿能夠找到眉山,您看?”
“孤覺得,袁丞相大婚,滿朝文武皆會道賀!那裡曉得,戔戔刺客,便將你們嚇得不敢出門了!”古南風玩味得看著滿朝文武,並不接話,左顧而言它。
“啟稟陛下,如此草率出兵,怕是不當吧。”新上任的兵部尚書乃禦風城第一世家蘇氏當家人――蘇錦傑,才高八鬥,在秦國甚馳名譽。
古淳風心下哀思,一手撐著案桌,這可如何是好?眉山在哪兒?又如何去找阿秋……
袁尚深思不語,卻心知肚明,無父無母的孩子,怎能與萬千寵嬖的一樣長大麼?凡事需到處謀算,步步驚心。雖有先王庇護,先太子古淩風,還是到處難堪,他亦隻能繞道而行,避其鋒芒。
“回稟陛下,臣倒是想去,何如這丞相府中除了袁丞相與新進門得主母,並無其他主子。臣又未收到請柬,倒是怕俄然去了,給丞相添費事,不是。”
“翠姨……當年我母親為何不能拿回本身的龍丹?”
“呦!郭尚書不站出來,孤還覺得,某些個臣子,倚老賣老,隻會在這朝堂上指手畫腳,坐享其成呢!”古南風諷刺之意溢於言表。
“何況,你們二人,現在血脈一個封印,一個還未全覺醒,少主該當儘快圓房,許是很快便能夠子孫合座了。”翠娘想起那氣象,心中不免心花怒放,恨不得立馬押著謙恭洞房去。
蘇錦傑一意孤行,拱手諫言道:“韓國若反咬一口是我大秦栽贓嫁禍,必引發其他三國猜忌,如此大禍,還請陛下三思!”
翠娘本另有些雀躍,見他如此,亦是心疼不已,勸道:“現在公主便是鳳凰一脈,自古神龍一脈與鳳凰一脈便是相依相存,纔有龍鳳呈祥,天造地設之說。”
“陛下恕罪!”一眾世家老臣皆聽出了言外之意。
“是……謹遵翠姨教誨,謙恭明白,何況她還是個女子,且及笄不久,困於內宅。不管如何,我會好好待她的。”袁尚用拇指搓了搓苗條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