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太太私底下探聽了,曉得焦家就是地痞,這類事自是真的能夠做得了出來。就是焦氏本身不弔頸,焦海也能把妹子掛在金家大門口。
果如小巧所料,次日淩晨,西府的女眷們到春暉堂晨昏定省,金老太太那雙衰老卻仍然精亮的雙眸狠狠剜了焦氏幾眼,若非顧念有她孃家的親戚還住在春暉堂,金老太太怕是能把焦氏罵個狗血噴頭。
聶林氏笑道:“五蜜斯真是把媳婦當作能人了,聖上的心機誰能猜得透呢,不過倒有一件事,隻是不知真假,五蜜斯聽了不要當真,隻當道聽途說便是。”
當時焦氏恰是及笄之年,水靈姣美,金春常日裡又愛打著金家公子的燈號四周浪蕩,吳縣的暗門子都是去慣了的,看到焦氏仙顏便言辭輕浮,焦氏按兄長的叮嚀。和金春要了手裡的扇子做為定情信物。約他幾今後過來相會。
“何事?正巧我也冇彆的事,你就說來聽聽,純當樂嗬。”小巧端起茶盞,喝了一口,一雙明眸重又看向聶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