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了太太的這番話,我和乾老爺子、我家相公籌議著,非論金家如何,如果太太能好起來最好,如果真的好不起來,我們就等著五蜜斯長大成人時,就來找五蜜斯。上個月阿誰姓李的小哥到沂水找我,我和相公歡暢得整晚都冇睡,我們等了快十年了,終究能見到五蜜斯,曉得太太的動靜了。更可貴的是五蜜斯還能記得我,這輩子能再來都城,看一眼太太,看一眼五蜜斯,我就是死了也情願。”
一一一一(未完待續。)
芬娘口中的乾老爺子,就是張長生的寄父馮新,他們家是馮氏的陪房,他早已兒孫繞膝,在幾家陪房中甚馳名譽。他擔憂有人問趁亂摸魚,便把幾家陪房的人全都叫過來一起籌議,將三家莊子的帳目歸併到一處,先是由他辦理,厥後又交給了張長生。
小巧便問:“你去山東後還返來過?”
如果她冇有記起來,芬娘一家和山東的五家人還不知要等多久。
那門子回身出來,冇過一會兒就出來了,說是這府裡就冇有這麼小我。不知蜜斯還記得嗎?王喜媳婦也是太太的陪房,就是容園的管事婆子,她如何會冇有呢。過後我就讓相公到內裡探聽,他花了十兩銀子,才探聽出來,本來太太瘋了,五爺也死了,蜜斯您也給送到老宅去了,這府裡現在是宋姨娘主持中饋,之前太太身邊的人全都給打發了。我一聽就曉得這事不對勁,在都城想了很多體例,可都冇能見到太太,冇有體例,隻能和相公回了山東,見到我家乾老爺子,把這事一說,乾老爺子二話冇說,就親身帶了人又來到都城。
芬娘道:“我家相公傳聞我要來都城給五蜜斯叩首,就把這些年的帳目全都帶來了,要給五蜜斯過目呢。”
芬娘搖點頭:“......這三處田莊都是親家太太私底下給太太做私房的,冇在陪嫁的冊子上麵。金家有錢,也不消太太的銀子做補助,是以山東的這些家業,就連三老爺也不曉得。隻是每年管事們到都城給太太交帳。太太的私房,連三老爺隻曉得太太名下有田有地。卻也隻曉得都城四周的那幾處。卻不曉得山東也有。
芬娘說到這裡,已是泣不成聲。小巧親手給她倒了杯茶,她抹抹眼淚。趕緊起家見禮伸謝,小巧淺笑:“你這些年為我娘籌劃,這杯茶我理應敬你。”
馮家出事了,馮氏也瘋了,張長生和芬娘辦理的是馮氏的嫁奩,不把這些交給金家也是普通,小巧年紀小又在老宅。冇法接辦,但金子烽這幾年也在山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