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笑著,問道:“大堂姐和臨江侯府的兩位夫人如何俄然來了,也冇提早說一聲,府裡都冇有籌辦。”
“行了,快彆和你叔伯婆婆貧嘴了。大姑奶奶好不輕易返來,快去和mm們靠近去吧。”
她們冇有走遠,就在離春暉堂不遠的花房裡坐了。這花房有一半在地下,一半在地上,四周鑲了玻璃。已是暮秋,內裡倒是春日盎然。見四位蜜斯來了,花房的管事婆子親身出來。小巧便道:“大姑奶奶來了,我們就在這兒坐一會兒。我的丫環歸去拿茶葉了,你領她去沏了端上來便是。”
小巧被她說得臉上微紅,嗔道:“說的是冒夫人,大堂姐如何扯到我頭上了,您倒說說那位冒夫人是甚麼樣的。”
婆子趕緊拾掇出一張半舊的紅漆八仙桌子,擺了繡墩兒,喜兒拿來茶葉,冇過一會兒,便捧了熱茶端上來。
珊瑚笑道:“大堂姐隻說對了一半,還加了蜂蜜呢。”
小巧、珊瑚和金妤出去的時候,金老太太正和她們話著家常,見三姐妹出去,便道:“這是我們家的五蜜斯、七蜜斯和九蜜斯,都還是小孩子,冇見過世麵,今兒個是親家夫人和侄夫人來了,都不是外人,就讓她們來見見長輩。”
璿璣也曉得左夫人定是有話要和金老太太說。便帶著小巧三人退了出來。
這件舊事小巧曾聽聶林氏提起過,冒清浣的未婚夫君在秋圍時墜馬身亡,三年後才由天子賜婚,冒清浣嫁給楚國公做了後妻。
珊瑚吐吐舌頭:“左夫人有四十了吧,那楚國公起碼也是五六十歲,冒夫人豈不是嫁了個老頭子。”
左夫人和世子夫人都讓丫環拿了見麵禮,左夫人給的都是一兩重的花開繁華的金餜子;世子夫子給的則是每人一支赤金鑲珠的鳳頭釵。
說著,她看看小巧:“彆說,咱家五蜜斯再過上幾年,冒夫人再年青上十來歲,怕是也能一比高低。”
小巧看她神采有異,曉得她說的不是真相,也冇有多問,就提及兩位夫人的服飾頭麵,珊瑚插嘴道:“左夫人頭上那支金鑲百寶卿雲擁福簪和她的氣度很配,那簪子普通人可壓不住。”
璿璣微微頜首:“冒夫人和楚國公是由萬歲賜婚,提及來也真應了紅顏薄命那句話,冒夫人在給楚國公做續絃之前,守了三年望門寡。幸虧婆家仁義,出了文書,讓她再配良緣,不然還不知要熬到幾時。“
錦衣衛去了福建,那冒家如何了,冒家和石二究竟是甚麼乾係?
“冒這個姓,我隻在百家姓上見過,還是頭回見到姓這個的。”小巧把話題引到冒家,聶林氏厥後冇有再和她說過冒家的事,她很想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