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秀珠緊緊攥著那隻玉香爐,手內心滿是汗。
眼下是多事之秋,如果這隻香爐被處心積慮的人得去,隨便找個登徒蕩子就說是這是金家太太贈送他的,她宋秀珠就是有幾張嘴也說不清楚。
當年她懷著金賢時,馮婉容也懷了身孕。馮婉容從自家的玉器鋪子裡得知金敏讓人用整塊玉石打製了一對玉香爐,她覺得是給她的,直到在宋秀珠的屋子裡看到時,馮婉容神采大變,甚麼都冇說,回身就要走,宋秀珠在身後苦苦相求,說有些話想和表姐伶仃說說。
“妾身剛從西嶺返來,三太太統統安好,聽那位叫流朱的女人說,三太太已有五六日冇有發作了。妾身給她診了脈,脈象平和,與一個月前又有分歧。”
小巧不消翻開也能曉得這是甚麼,那芬芳的暗香透過蠟紙包傳出來,即便還未撲滅,也能沁民氣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