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之閒坐了好一會兒,起家便向花廳內裡走去,剛走幾步,就聽到背後傳來長姐的聲音:“你去哪兒,返來!”
本日一早,顧錦之正要出門,便被二皇子府的人請來了,說是皇子妃讓他過府幫手。
固然曉得顧錦之是在胡扯。顧笑容還是問道:“姑蘇的事,金子焰找你們乾甚麼?”
小鉤撓撓頭,討張請柬很輕易,可世子爺要請柬做甚麼呢,莫非他還覺得能在那邊碰到金五蜜斯嗎?那如何能夠呢,女眷們都在後宅,世子爺去喝喜酒,也見不到金五蜜斯啊。
皇子們雖未封王,卻也冇有離京就藩,是以平素裡都是甚為謹慎,顧笑容貴為皇子妃,除了自家親戚也隻和一樣有姻親的勳貴家女眷來往,對都城很多事知之甚少。她並不曉得金家還分紅東府和西府,覺得七妹和她提及的金家蜜斯,就是金子焰的mm。
看到長姐遊移不語,顧錦之笑吟吟端起毛尖喝了一口,問道:“本來長姐把我叫過來,就是詰責我是不是看上人家新娘子了,那現在可放心了。”
“那李九成是李富強的乾兒子,前兩年李富強的侄兒惹了點事。甘唐給他擺平了,以是甘唐能在李富強麵前說上話。許陵侯最是個見錢眼開的,金子焰新開的幾間鋪子拉他入了一股,他便把甘唐這條路指給了金子焰。“
大武向來除太子外,皇子均要出京就藩,而當今聖上卻反其道而行,在太子病故後,不但未立東宮,皇子亦全數留在都城。
顧錦之騰的從花架上跳下來,故弄玄虛四下看看:“長姐,您可不要亂講。金子焰隻要兩個mm,一名已經結婚生子,另一名就是這個月的婚期,我連請柬都收到了。”
顧錦之坐到一張花架上。笑嘻嘻的:“長姐有何指教。小弟洗耳恭聽。”
顧笑容被他說得怔了怔,也是啊,弟弟固然貪玩,卻也並不荒唐,繼母在他屋裡放了幾個十三四歲的大丫環,全都讓他給轟出來了,他屋裡除了十來個粗使丫環和婆子,近身奉侍的都是小廝。說他和甘唐架鷹走馬她信賴,說他拿銀子入股她也信賴,可金子焰的mm這個月就要出嫁了,弟弟再混鬨,也不會惹出這等事來。
二皇子府的菊宴年年都辦,大姐顧笑容早已駕輕就熟,有何要讓他來幫手的,鎮國公原配李夫人病故時,顧錦之隻要兩歲,幾個姐姐身兼母職,對他心疼有加。本日他故意不來,但想了想,還是過來了。
顧笑容卻冇理他,隻讓小丫環給他奉了茶,她卻親身批示丫環婆子搬這弄那,擺放花盆,全當他這個弟弟是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