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雨和浣翠看都冇看銀鈴。兩人笑著走了歸去,銀鈴愣了愣,看看背後便是碧綠如鏡的湖水。隻感覺又是一陣頭暈,強撐著跟上她們兩個,回到了翡翠閣。
小巧怔了怔,紅了臉,有點難堪:“......本來他是男的。“
回到翡翠閣,小巧坐下持續看戲,悠然得意,銀鈴倒是麵如土色,杏雨看得起疑,悄悄讓浣翠盯著她。
銀鈴不想出去,可這裡是七皇子府,她們固然坐在角落裡,可隻要稍有動靜,就不知有多少雙眼睛會看到這裡來,她不敢!
小巧麵前的茶已經涼了,白露正要換上新的,銀鈴卻搶著去換,浣翠抻抻白露的衣袖,讓銀鈴去了。
甘二蜜斯倒是滿臉憂色。挨著小巧坐下,說道:“金五mm如何提早返來了,看到你們的船越來越遠,我還焦急呢。”
銀鈴端了新茶過來,小巧看那茶湯綠中帶黃,是上好的君山毛尖,便對銀鈴道:“氣候涼了,我身子弱,喝不得綠茶,以是我在家裡都是喝加了蜂蜜的紅茶,皇子妃賞的茶,不喝也不好,這杯就賞了你了,浣翠,你拿隻茶碗把這盞茶換了去,帶她到內裡喝了。”
甘二蜜斯便道:“我猜如果你家另有姐妹,必然是叫琉璃,你家長輩真會取名字,一屋子珍寶。”
甘家是勳貴,不會像官宦人家那般催促子孫科舉入仕,勳貴們有祖蔭,即便學些詩書,也隻是興趣罷了,更多的則是學習武技和碎務。永定侯想來也不是咬文嚼字的人,給後代們取名字也是簡樸好寫為主。
銀鈴驚魂不決,不知所措。
甘二蜜斯是個樸重性子的,看到小巧嬌憨的模樣,非常投脾氣,便問:“金五mm可有小字?”
小巧笑著接了,有些難堪,甘明送了荷包給她了,她總不能也送荷包吧。
“我叫甘明,我爹說這名字簡樸,筆劃少,也好寫。我另有個兄長叫甘唐,長姐叫甘昭,弟弟叫甘宋。我們家的名字都是好寫的。“
甘明吃了一驚,又把那絡子翻來覆去看了幾遍,隻見五種分歧色彩編出五隻小蝙蝠,每隻都是精美得不成。
小巧訕訕:“我們家祖上是經商的。”
這時,戲台上不知喝了甚麼,引來女眷們的喝采,七皇子妃道:“這個小硯秋唱得不錯,去和班主說,讓他一會兒過來見賞。”
甘二蜜斯笑道:“金五mm說你不聽戲,我還覺得你隻是說說罷了,看來果然如此。這梨園子裡的哪有女子啊,不管是生旦淨末,全都是男人。倒是有些人家本身養著玩的小戲兒,倒是有女的,隻是那些就更是上不了檯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