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說完,抬腿便走,顧錦之皺皺眉,也在前麵跟上。
小巧雖未及笄,可也是待字閨中的蜜斯,金家是皇商,金家二老爺和三老爺都是朝廷命官。顧錦之送花的事如果鼓吹出去,免不了就會演變成風|流惡少調|戲大師閨秀。
她早就從琳琅那邊探聽出來了,顧錦之最怕的人就是鎮國公顧矜持,他之以是躲在西嶺的莊子裡,也是怕父親懲罰。
小巧停下腳步,驀的轉過身來,跑得急,天又熱,一張俏臉紅撲撲的掛著汗珠,好像晨露裡含苞待放的玫瑰,鮮豔欲滴。
顧錦之自幼長在繁華叢中,他固然渙散,但宦海上的事一清二楚,小巧稍一點撥,他便明白了。
西嶺的老鄉!
小巧噗哧笑出來,眉眼彎彎,笑靨如花,看得顧錦之又是怔了怔,先前也隻曉得金五長得不醜,但真正吸引他的並非麵貌,而是她埋冇的輕功。跑得快的人很多,會輕功的也有,但跑得快又會輕功的大師閨秀卻還是頭回碰到。
“你家在西嶺有莊子,我家也有,這不就是老鄉啦。”
“白芍藥都雅吧。”
“金五,我們也算不打不瞭解,又是老鄉,你該奉告我是從那裡學的輕......腳力吧。”
冇等顧錦之答覆,小巧又說下去:“國公爺是武將,我二伯和我爹可都是文官......”
“金五,你方纔去那裡了?那邊有啥好玩的嗎?”他邊追邊喊,原就是提了一口真氣,他如許說話,腳程也就更加慢了,才追了半裡地,就看不到小巧的影子了。
“哎,金五,你等等,我們談談前提。”
顧錦之可不曉得小巧正在給他的腦袋估價呢,他訕訕問道:“你開前提吧,讓本世子聽聽。”
金五還小,現在是那種嬌俏明麗的都雅,假以光陰,便是光彩照人,豔光四射的美人。
她乾脆停下腳步,杏眼含霜,瞪著顧錦之:“你說如果國公爺曉得你給閨閣女子送花,他白叟家會如何呢?”
金剛石已很罕見,打磨成普通大小的圓珠子更是可貴,小巧估摸著,顧錦之束頭髮用的金剛石髮箍和珠子,少說也值千兩。
就這麼一走神,小巧的腳步便慢了下來,聽到身後傳來氣喘籲籲的聲音,小巧回身,顧錦之已經追了上來。
她隻說了半句話就不說了,歎了口氣持續趕路。
“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