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太太卻笑著責備起金敏來:“你這做父親的,一見麵就是怒斥兒子,顧家既是勳貴之首,又是皇親國戚,他們家的世子,即便不好詩書又有何妨,先不說祖上的爵位,就是他那些姐夫妹夫們,隨便一名都不是普通人,像他如許的人,不知有多少世家後輩想要與他交友,他既能來咱金家作客,自是對金家高看一眼,烽哥兒能與他交友,你應歡暢纔是,哪有再抱怨的事理。“
她的聲音固然不高,但字字清楚,金老太太聽得清清楚楚,當即指著她對金敏道:“你聽聽,你聽聽,我這才說了兩句,她就給我使臉子,真真兒的和她阿誰娘是一樣的貨品。”
金敏皺眉斥道:“瓏姐兒,不要惹你祖母活力,還不快些賠不是。”
金敏麵露不悅:“鎮國公雖是當今權臣,但畢竟是武勳出身,聽聞那位顧世子是個最不喜詩書的,你既同他交友,萬不成學了他的紈絝作派。記得下次若他再來府上,你就讓人到衙門裡知會我一聲,哪有來了客人卻不見主家父老之理。”
三個親生兒子當中,金老太太最疼的是金敏,但金敏的幾個後代卻哪個都看不上。庶出的三個不消提了,嫡出的又有馮氏那樣的娘,在金老太太眼裡,她那出類拔萃的兒子金敏就是因為娶了馮婉容阿誰喪門星,連帶著幾個孩子也比不上其他幾房。
金子烽趕緊垂手道:“兒子曉得了。”
金老太太正想罰小巧到一邊兒餓著去,尚未開口,卻聽金子烽道:“祖母、父親,孩兒返來時,許家公子還托我問起瓏姐兒的病,前次許家扶養的李大夫給瓏姐兒看過,說她氣血不敷,怕是這會子許家大太太也曉得了,許家原是說中秋前後請人來正式提親,就怕因為這個有所擔擱。因那位李大夫曾經說過,女人家氣血不敷可大可小。”
小巧倒是強忍著冇讓本身笑出來,她發明這一世的她笑點很低,動不動就想笑,也能夠是年紀還小的啟事吧。
昨晚金老太太曾經打發海棠去問過都有誰來存候,金子烽返來的動靜天然也是曉得的,本日見到金子烽,她原是懶得答允的,卻聽他提起鎮國公世子,內心一動,金老太太長年在江蘇,可也傳聞過鎮國公。
總之,她現在就是特彆想笑,哥哥還是挺短長的,不過就是搬出顧錦之,祖母和父親態度就全都變了。
“父親大人說的恰是,昨日來人便是鎮國公府的顧世子。因著昨日祖母和父親都未在府裡,兒子也隻是和顧世子聊些詩詞文章,也未留他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