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許家?”小巧停下了腳步,回身看向杏雨。既然是落水的事,為何不是許家來提親呢?
如果父親不肯休妻,那就隻能讓馮氏死了。
“蜜斯,您是擔憂有人會下毒?”
“那是三姐姐不想嫁到伯府去嗎?”小巧問道。
“是啊,提及來也是有爵位的,可傳聞三蜜斯哭得淚人兒似的,把剛送疇昔的雪蛤膏子都給打翻了。”
這隻玉小巧她是越看越喜好,她還隻要十二歲,固然有宿世影象,可也還是個小孩子,隻是比淺顯小孩曉得事情更多罷了。
小巧歎口氣,把耳墜子放好,籌辦明天送給母親。那隻玉小巧卻放在了枕邊,她真是越看越喜好。
杏雨不明以是,拔下簪子交給小巧。小巧把簪子在帕子上擦了擦,挨個的在綠豆糕上插了一遍,看看簪子冇有竄改,這才鬆了一口氣,把簪子還給杏雨。
那少年生得虎頭虎腦,不像文弱墨客,倒像是練武的。
“那你叫甚麼?”
“提及來這家的家世比許家也不差,是建安伯府的韓家。”
“蜜斯,我剛纔去廚房要綠豆糕,您猜我聽到甚麼了?”
玉小巧做成球狀,聲音動聽,本就是小孩兒喜好的東西,且,這球也叫小巧,和她同一個名字,小巧感覺很有緣份。
小巧端著綠豆糕在前麵走,杏雨在前麵跟著,她滿頭是汗,手裡的團扇搖個不斷。
“甚麼啊?”小巧放下繡花繃子,接過綠豆糕就往正屋走,這綠豆糕消暑解毒,要哄著母親多吃兩塊。
當然,這些人隻是府裡的低等主子,如王嬤嬤那樣有職位的,是不會把這位不失勢的五蜜斯放在眼裡的,他們背後有宋太太撐腰,自是不會像這些末等丫環老媽子般冇有見地。
兩人是第三次見麵了,一起做過案子,又一起吃過飯、分過贓,也算共過磨難。
驀地間,她的麵前又閃現起端五那日在畫舫上的景象,對了,救起金媛的並非隻要許庭深一人,另有一個少年。
“石二哥,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小球。”
轟走杏雨,小巧拿出那隻玉小巧和那對碧璽耳墜子,在燭光下細心旁觀。
幾今後,小巧正坐在抄手廊子裡繡花,杏雨氣喘籲籲跑出去,手裡還端著一碟子綠豆糕。
她笑了笑,重又端著綠豆糕去看母親,卻又停下了腳步,對杏雨道:“把你頭上的銀簪子給我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