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伯見了石二的傷,吃了一驚:“這是?”
這些人固然都是練家子,但是冇有一個能比得上師父的,師父都傷了,更何況他們。
長安聞言,趕緊取來針線,這針線還是芬娘留在這裡的。大慶拿了針線,咧著嘴,卻連針眼也穿不出來,顏栩看到他那雙充滿老繭的手,歎了口氣,這雙手釘馬掌還行。
長安端了大銅盆出來,銅盆裡都是血水。小巧看著,內心一沉,師父如許,她更不能單獨分開。
“五蜜斯。趁著天還冇有亮,讓李升套了馬車,這就送您回府吧。”
假臉就有這個好處..這些人都不是江湖上的,冇人曉得這張臉是假的。
她臉上一紅,選了一條最細的絲線,穿了針眼,交給鑫伯,讓鑫伯先用白酒給他洗濯,再用針線把傷口縫合。
鑫伯問都冇問小巧是如何出來的,也冇問屋裡阿誰受傷的人是誰,五蜜斯既然冇有說,那就是不想讓他曉得。五蜜斯是主,他是仆,這些事自是不便去問。
“非論是不是一樣的。受了刀傷全都差未幾。你就當作是給大騾子大馬看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