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聽皇後孃娘馴良可親地問這問那，小巧也答覆得恰到好處，金老太太鬆了一口氣，看來皇後不是樣定罪的，倒像是想要拉攏顧金兩家的婚事，來個指婚甚麼的。

皇後的臉上這才溢位笑意：“倒也不消太久，隻要兩三年就好，過了這兩三年，比及十二好了，這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皇後歎口氣，對冒夫人道：“還真讓你猜對了，這位金五女人果然是癸水未至。”

他們先看上麵蓋了多少印章，有多少位名字批評過這幅畫，然後纔會細心去看這幅畫畫得如何。

皇後有些慼慼然，這女人看著挺讓她對勁的，可惜了..

也就是說，當賊的先要看這幅畫的代價。

但是總不能奉告皇後，這幅畫代價連城，但真的賣不出去。

小巧煞有介事看看那幅丹青，內心卻直點頭，還覺得這會是一幅名家之作，再或者是宮廷畫師的作品，可全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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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不到一刻鐘，靜宜回到永華宮，對皇後道：“娘娘，奴婢問過了，金五女人還冇有來過癸水。”

靜宜送她們出來，走到內裡，俄然問小巧：“金五蜜斯，傳聞江南的世家最懂保養，除了燕窩以外，當歸阿膠之類也是常常用的，難怪金五蜜斯氣色這麼好。”

說是十三歲了，看著似是還要更小，身量還冇長成，平平闆闆，頭髮烏黑稠密。看不去倒也安康。

更吃驚的是皇後。當年皇後就是以一手妙筆丹青博得太後青睞，做了太子妃的。她也是百多年裡，獨一一名選秀出身的太子正妃。她的丹青早已成為傳說中的傳說，凡是她搬出畫作，聽到的都是歌頌之聲。

她不會假裝害臊，大風雅方隧道：“民女冇有效過那些，民女還冇到用那些藥材的時候。

是個美人坯子。可貴是冇有錐子臉，麵龐肉嘟嘟，還帶著嬰兒肥。皇家例來喜好圓潤的。這纔是有福之象。嘴唇也生得圓潤，小小的有點厚，不笑時也微微上翹，看著喜興。

皇後見她盯著那幅畫用心致誌，還覺得她真的正在批評，便趁機又在打量她。

皇後倒也冇再難堪小巧，賜了小巧一盒子珠花和新製的宮花，便讓金家祖孫二人退下了。

冒夫人笑道：“她明天虛歲才十三，生母有病，即便癸水來了，隻要把她身邊的人都把守好了，也冇人教她男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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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笑著點頭，似是對她的答覆非常對勁，讓靜宜取過一卷畫軸，兩個小宮女將畫軸展開，皇後瞥一眼那幅畫，對小巧道：“本宮傳聞金三老爺是兩榜進士出身，那五女人想來也懂丹青吧，看看這幅畫，畫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