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哈哈大笑,對顏栩道:“老十二,你剛結婚才幾天,就跑到內裡偷食來了,難怪......本來是好這口兒,哈哈哈。”
壽王伸出保養得宜的手,垂憐地托起少女斑斕的下巴,悄悄歎了口氣,聲音和順地如同東風撫過花瓣:”這麼美,可惜了。“
顏栩親身脫手,用銀鉗把蟹腿夾開,剝好後遞給小巧,用絲帕擦擦手,滿不在乎:“有何好解釋的,總不能奉告他,我是和女子在這裡私會吧。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嫡妻,記入玉牒的元妃。他不曉得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你,到時說些不三不四的話,豈不是輕侮了你,與其那樣,還不如讓他說我好男風。”
她陪嫁來的那些,固然顏栩冇說,可從他那受傷害的眼神裡,已經曉得那是她假手於人的東西了。
已是仲秋,坐在壽王中間的少女仍然穿戴薄如蟬翼的煙羅,水紅的肚兜若隱若現,十指纖纖把剝好的蟹肉盛在白玉盤裡,擺到壽王麵前。
少女斑斕的眼眸滑過驚駭,她正要出口相求,一隻手悄冇聲氣從前麵伸出來,掩住了她的嘴......
”我們也去騎駱駝吧。“他拖起她的手,又向圍著駱駝的人群擠去。
”看,那就是剛纔我們在路上看到的駱駝!“
顏栩返來。重又坐下,卻冇說話,俄然回身,把還站在一旁的小巧抱了過來,放到他的膝上。
紅木的圓桌上,擺著七八個菜式,卻有兩副碗筷,而屋裡除了顏栩以外,隻要站在他身後的阿誰小廝。
壽王挺拔的俊眉微揚,有些驚奇:“老十二方纔大婚,還不到十天......他和誰在這裡?”
這個波斯人明顯也不是來經商,因為他正在用那頭駱駝做買賣,兩個銅錢能爬到駱駝背上坐一坐,十個銅錢就能騎著駱駝圍著場子走一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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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掙紮,顏栩湊到她耳邊笑道:“七哥都說我在這裡偷食了,我如果不偷豈不白白落人話柄?娘子。你可承諾了?”
小巧氣得脹紅了臉。反唇相譏:“王爺不消偷,正大光亮去找粉頭就是了,彆人那樣說您。您卻對我拉拉扯扯,王爺是把我當何為麼了?”
低著頭,小巧嫌棄地皺起眉頭,這位七皇子如何如此粗鄙,他說顏栩剛結婚就出來偷食,可這屋裡一冇有紅顏知己,二冇有青|樓的姐兒,他為何要如許說?
壽王吃了一驚,他看一眼身邊的少女,目光鋒利,那少女打了個冷顫,倉猝跪倒:”爺,奴婢甚麼都冇有聽到,求求您,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