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朝看向蕭亦然:“大哥,她們都歸去了,我也想歸去歇息了。”
忙慌亂亂好大一會兒,纔將那些貴女們一一送走了。
“打住。你彆叫的這麼肉麻。還是叫我的名字吧。”常朝忙豎起手掌,放在兩人中間,“你真的曲解了。方纔那首歌,又不是我寫的。我隻是拿來湊個場罷了。”
“冇事。”蕭亦然說著,低下頭去端起了麵前的茶杯。
任舒遠擠到常朝身邊,不動聲色地坐下。
“公主談笑了。我記得很清楚,五歲的公主看我的時候,都是鼻孔朝天的。又談甚麼喜好。”蕭亦然微微勾唇,“我們相互這麼熟諳,何必自欺欺人。若非我這兩年崛起,公主恐怕,連多看我一眼都不會吧。”
他們之間,無冤無仇的,為甚麼要這麼害她?
常朝難堪:“不美意義,我不是用心的。”
的確,如果常朝和任舒遠成了,對太子來講,絕對是件功德!
若不是小時候的她太敬愛,能夠,她早就死了好幾次了。
“嗯嗯,我曉得。”任舒遠點頭,“但是,你為甚麼不答應我叫你朝朝?子瑜兄不是一向這麼叫你嗎?另有太子殿下,也這麼叫你。”
“阿誰渣男。”常朝實在無語了。
傾城公主看著常朝拿著蕭亦然的劍跑開了,皺著眉頭上前:“亦然,那是你的貼身佩劍,如何能隨便拿給彆人玩?”
她演出的是跳舞,廣袖翻飛,美輪美奐,可世人看著,都有些麻痹,彷彿冇有靈魂普通。
常朝剛拿著劍比劃了兩下,見人都要走,忙又放下劍,過來跟蕭亦然一起送客。
“我如何曉得是誰?我隻是隨便拿彆人的歌來唱了一唱。就是一首歌罷了。你又何必當真?”常朝實在無語了。
“不肯意。”蕭亦然答覆得也乾脆。
太子清了清嗓子,非常無法地開口:“來人,去取個簽筒來,讓每個想下台獻藝的人抽一支,遵循抽簽挨次出場。”
“那你可情願送給我?”傾城公主不依不饒。
“遠公子……”又貴女大膽湊過來,想搭個話。
這能比嗎?
“哇!竟然真的能夠吹毛斷髮啊!”常朝欣喜地叫了起來,“本來傳言竟然是真的。”
常朝看著他,笑得特彆誠心:“五皇子,好久不見,你如何又到裕齊國來了?不會又是偷偷跑來的吧?”
常朝見任舒遠走開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跟郝天啟告彆一聲,起家到了蕭亦然身邊,“大哥,你這把劍是從那邊得來的?”
“他們兩個也算是舊識,敘話舊罷了。那裡來的比得上還是比不上。”蕭亦然看了常朝一眼,語氣淡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