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被嚇了一跳,眼中閃過一絲戾氣,憤怒地冷聲怒罵:“敬酒不吃吃罰酒。上!”
李子嚴仇恨地瞪了自家父親一眼:“父親讓我去給常朝負荊請罪,我信了父親的話去了,現在要連命也搭上了!父親可對勁了?”
迴應他的倒是悠長的沉默。
弓箭手們立即齊刷刷地將箭對準了拉車的馬兒。
那男人嘴角抽了抽,不自發地後退了一步。
“上!”管家大手一揮,早就埋伏在牆頭、屋頂的黑衣人,全都飛身而下,衝著馬車包抄了疇昔。
躊躇了一會兒,還是抬腳去了他母親的院子。
她也不曉得本身這是如何了,能夠是這段時候戲精上身的次數太多,或者說高振共同得太好了,如何就讓她有了闔府都是戲精的既視感了?
“部屬不敢。回主子的話,部屬名叫羅子歸。”那男人恭謹地答覆。
常朝見他如此防備,也有些無趣了。
“說不定有人妄圖主子的美色。”高振皺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