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師明顯被嚇得不輕,解釋起來結結巴巴的。
常朝如果在這裡,她必然會讚歎於這構造的隔音結果的!
常朝的腦迴路,偶然候還真是清奇!
等舞台上的演出一結束,常朝不等台上的人謝幕,直接一個箭步就竄上了台。
蕭亦然這才又按了一下構造,房間刹時規覆成他們剛來時的模樣。
她忙拉住了那琴師,笑道:“明天本公司興趣好,能不能就你剛纔彈的曲子,我來唱一首歌。”
“看來這兩年我太仁慈了。他們的膽量倒是越養越肥。”蕭亦然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才說。
任舒遠他們好不輕易追上來,也都是一臉光榮。
“隔壁是甚麼人?”蕭亦然喝了一口酒,纔不緊不慢地問。
他隻得乞助地看向演出的賣力人。
常朝笑著朝夢夢拱手:“方纔的曲子,女人應當也很熟諳吧?可否請女人為鄙人伴舞?鄙人願為女人獻上東珠一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