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讚不敢私行做主,隻得先將他看押起來,等郡主醒來再做措置。
蕭亦然昂首看著掌櫃的,沉著地開口:“他早上甚麼時候來的?又是甚麼時候走的?”
蕭亦然將手中的銀子遞給老大夫。
在都城活動,他還是有所顧忌的,以是隻敢帶了三百暗衛隨行。他冇想到,主子這一中毒,竟然讓那些人全都按捺不住了,一波又一波地趕過來送命。
實在肖讚很難瞭解飛羽公子的腦迴路。這小我,武功夠好,長相又極其俊美,在江湖上名頭響鐺鐺,為甚麼不去笑傲江湖,蕭灑過平生,非得跑到都城裡摻雜這渾水呢?
等那群黑衣人發覺,已經晚了。他們完整被困在陣中,隻要被動捱打的份兒了。
蕭亦然冇有答覆任舒遠,隻是悄悄地看著老大夫,等著他查抄完。
任舒遠摸了摸鼻子。他方纔感受蕭亦然表情還不錯,絕對是錯覺吧?
蕭亦然看了任舒遠一眼,冇有說話。
掌櫃的想了想,說:“巳時來的,帶了不過一盞茶的時候,就走了。對了,這是他給的定金。”
飛羽公子身份畢竟過分特彆,並且他來暗害郡主,不對,人家底子冇有易容變裝,就那麼大大咧咧地直接來刺殺郡主。
莫非他之前離開王府,自主流派,這此中另有甚麼隱情?
“不是給你的,你查一查,這銀子上是不是有甚麼特彆的東西。”蕭亦然冷酷的聲音,帶了一絲絲嘲弄,聽得任舒遠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謝蕭元帥,謝遠公子。”掌櫃的一聽這話,立即跪下叩首謝恩。
唉,跟一個喜怒不可於色的人做朋友,還真是辛苦。完整揣摩不透他到底在想甚麼啊。
以是,他並冇有躊躇多久,就飛身而下,直撲常朝的馬車而去。那蕭灑的姿式,那衣袂飄飄的模樣,的確帥氣到頂點。
隻是,此人早上來訂房以後,隻是裡裡外外看了一遍,然後就走了,到現在也冇有再呈現過。
飛羽公子武功超脫,麵對這麼多人同時打擊,還是安閒不迫,招式美好,如同跳舞。
獨一分歧的是,這一次,他並冇有過量抵擋,也並冇故意急分開,而是乖乖吃下肖讚給他的軟筋散,被看押著,跟從著常朝的馬車一起拜彆。
一點兒牽掛也冇有的,飛羽公子再次成為裕王府的俘虜。
來了統共將近五百黑衣人,很快就隻剩下了一個,還是他們用心放走的。
如果後者,要查起來,可冇有那麼簡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