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桑忽道:“那麼你說金蛇郎君是為避仇而到這裡?”穆人清道:“以他的武功機靈,似不必遠從江南逃到此處,躲在這荒山當中。”木桑道:“莫非此人還冇死?”穆人清道:“此人行事向來神出鬼冇,我們在江湖中這些年,隻聽到他的名頭,當真可說威名遠震,卻向來冇見過他麵。聽人說他已死了,但誰也不知如何死的。”木桑歎道:“此人行事也真古怪,偶然窮凶極惡,偶然卻又行俠仗義,教人捉摸不定。我幾次想要找他,都冇能找到。”穆人清道:“我們彆瞎猜啦,明兒到山洞去瞧瞧。”
穆人清道:“這報酬了對於不肯葬他骸骨之人,不吝破鈔偌大工夫,造如許一本偽書,安設這很多毒箭。實在人都死了,彆人對你是好是壞,又何必如此斤斤計算?”木桑道:“此人就是因為想不開,才落得如此了局。不過這偽書與鐵盒,卻多數是早就造好了,要用來對於仇敵的。臨死之時,料來也得空再乾這些害人活動,在山洞當中,手邊也不會有這些東西機括。”
次日一早,穆人清、木桑、承誌、啞巴四人帶了繩索兵刃,爬上峭壁之頂。木桑道:“我下去。”穆人盤點點頭,說道:“謹慎了。”將繩索縛在他腰裡,與啞巴兩人緊緊拉住,漸漸將他縋落。
袁承誌兼修兩派上乘武功,已是武林中罕見妙手。不過這些光陰中他一步冇下山,江湖上自不知華山派已出瞭如許一名少年豪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