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清玄終究忍不住了,發作出一聲抓心撓肝般的痛喊。
“不過――”
“當年既然那些賊人能夠找到我家,是不是已經發明瞭師尊的存在,那這八年來,為甚麼那些賊人不再上門斬草除根呢?”
“百年來,為師猜想,當年既然我能逃得災害,也必然會有其他同門中人出險,因而為師曾在暗中四周搜尋當年我派失落弟子。可惜百年來毫無寸功,乃至為師擔憂,百年前的那場大難,已經讓為師成為昆吾派活著的獨一傳人了。”老道長念及此處唏噓不已,強振jing神,接著說道:“關於你出身和血仇的後果結果,我交代到此,你心中曉得便好,但多思無益,徒增傷悲……現在要說說你身上的景象,此番話語,你要記得一清二楚。”
手又伸向了糕點――
想及本身此世的家仇,清玄不由得心中冒起了一絲疑問。
老道長講到此處,話音一停,目光盪漾,彷彿仍為當初的景象感到後怕。
本來聽得血脈賁張的清玄,從未見過向來峻厲的師附會如此悲傷,當即被弄到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安撫教員纔好。
如何這時候又呈現“不過”啊――小羽士再次抓狂――;
為了查明本相,為師為此特地派出你二師兄,五師兄和六師兄遊曆江湖,實在便是暗中探查此事。門中大比便是商定回山之ri,ri期鄰近,猜想你三位師兄的歸期也不遠了。”
一念及此,小清玄心中到是有了幾分慚愧,畢竟本身鵲巢鳩占,是奪了本來孺子的身材,靈魂早已是另一人了。這麵前的血海深仇,一向都未曾在清玄內心掀起涓滴波瀾,而現在,竟然因為感念師門眾師兄弟以及師父的體貼,而對仇敵生出了同仇敵愾的情感。
清玄心神一震,不由得豎起耳朵細心聆聽。
看著門徒先是吃驚,接著又變成了疑問,靈虛真民氣下讚歎一聲小門徒的聰明。
靈虛真人一時老懷大慰,微微點頭,安撫道:“徒兒也莫要悲傷,有為師在,定然不會讓賊人清閒法外……可惜當年為師庇護不力,愧對了道玄師尊啊――”
終究,茶碗放下了――
“可貴你年紀悄悄能夠重視到這些。”老道長墮入了深思,緩緩說道:“實在這些事情,當年為師也有疑問,為師猜想,當年找到葉家的凶徒,實在並不曉得為師的存在,隻是猜想葉家與昆吾派有著些許牽涉,繼而殺人滅口。同時,那次前來尋仇的賊人,隻是一個山賊團夥,過後假裝成內鬨,被殺了一個潔淨。為師料定,定是那幕後主使之人雇傭了這批殺手,以後又找機遇殺人滅口。自發得狡計得逞,自發得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想,我徒兒有天護佑,能夠大難不死。當年,為師是因為懷藏珍寶,徒兒倒是因為心臟稍偏,都是天命,都是定命,ri後,你我師徒二人定能將這批賊人手刃,為師門、家門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