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玉令_第7章 阿拾的第三個秘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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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過後,烏班主便杜口謝客了。高朋是找烏班主有事?”

王氏剛好起夜去茅房,看到她嚇得驚叫一聲。

“睡覺。”

時雍端了水放在麵盆架上,涼水拍上臉,冷不丁一個激靈,腦筋嗡響陣陣,便生出了些不屬於她的影象來――

阿拾死了。

“唔。”時雍漸漸一笑,“我冇有銀錢付給你。另有那位小哥,得光駕你照顧幾日。所需多少銀錢,你一併算出來,去找烏嬋結算。”

……

當時,阿拾的屍身就飄在水洗巷張捕快家後門的水池裡。

“是她,是她。想我當日流浪,她也這般說法――罷了罷了,過往肮臟不必再汙了高朋的耳。”

她也說不出是為甚麼,這個小娘子年事不大,卻非常讓人佩服,一言一行挑不出弊端,不由就聽了她的叮嚀和擺佈。這與時雍有幾分類似,乃至她都冇有想過,這會不會真是一個吃白食的人。

聽到她提及烏嬋的名字,嫻娘標緻的臉生硬半晌,更是把她當作時雍的至好老友,眼淚撲籟籟往下落,一張絹子濕透也拭不完淚珠子。

“你要乾甚麼?”

“她呢。她呢?”

現在一幕幕關於阿拾和張芸兒的畫麵入腦,她雞皮疙瘩都激了起來。

公然不是一塊淺顯的玉。

“嫻姐,等那小郎返來。你就說,要拿他的東西,就乖乖在這兒等我。”

“唔。”

時雍夾菜的筷子微頓,“你曉得了?”

托生?

“你來,我有事和你說。”

嫻娘說著又抹淚,“不瞞您說,聽得那些人辱她,羞她,我便想變成個爺兒,打得他們做狗爬纔好。”

時雍慢條斯理地夾起一片切得薄薄的肉細嚼慢嚥,穿的是粗布衣裳,氣度風華卻恁生矜貴。

天冇亮,宋長貴便被府衙來人叫走了。

看時雍不語,嫻娘更加悲傷。

等睡飽起來已是日上三竿。

入夜宵禁,時雍謹慎避開巡查,從銅陵橋經廣化寺回家。

看來白日冇摔疼,不長記性。

小丙氣得頓腳,“賊女子。賊女子。”

“我放了荷花燈,祭了香燭紙錢,不曉得她可否托生到一戶好人家,不再受這惡罪。”

她的死,阿拾的死,有冇有甚麼淵源?

上好的白玉,中間有個篆刻的“令”字,雕功高深,配圖極有氣勢。

時雍與她錯身而過,回屋撲滅油燈,將那塊從小丙身上摸來的玉拿出來。

“走了……”嫻娘還來不及說時雍的叮嚀,小丙便要追出去,“說我是賊,你盜我傳家寶玉,比賊還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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