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如何了?誰欺負你了?”於天恩一臉義憤填膺“你奉告我,我找他去。”
剛一出去,又一個抱枕飛了過來,幸虧他眼疾手快接住纔沒砸到臉。
明天也真是夠背的,一上午碰到兩個如許的變態。
於天恩一向擔憂著白寧寧,以是昨晚冇睡好,早上起的晚,起來後從速去沐浴復甦一下,浴室裡滿室嘩啦啦的水聲,底子聽不見門鈴響。
於天恩把抱枕重新塞到她懷裡“冇事,彆怕,就算鬨鬼也冇甚麼好怕的,我一會兒陪你歸去看看。”
阿誰玩偶另有個一分鐘灌音的小服從,他悄悄錄了一些話跟她剖明,如果她拆禮品,如果她捏一捏兔子的尾巴,就能聽到。
摸了他送的兔子玩偶,兔子重生了,還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