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那疊禮單中又拿出了一張道:“衛輝段彪來了麼?”
狀元樓的二樓已經騰空,專門為接待這些客人所用,服侍酒菜的都是身形剽悍,奪目精乾的壯漢,一看就是軍衛出身的豪傑。在兩旁,另有二十四個男人手捧敞亮的鬼頭刀立在那一動不動,個個麵如寒霜,全無喜怒之意,讓人一看就感覺寒毛倒豎。
那些抱刀的軍漢就有人衝上去,扯了兩個百戶下樓,未幾時就傳來一陣棍棒擊肉之聲以及鬼哭狼嚎的慘叫之聲。剩下的幾個百戶見此景象,心道:冇想到,明天竟然是個鴻門宴,看來大師這回都過不去了。
又有民氣裡抱怨道:這兩位百戶明顯已經送了常例買命,張伯爺還下如許的重手,未免太不近情麵了一些,莫非就不曉得當年的劉瑾就是這麼放肆,才自取死路的?
段彪隻感覺兩腿一軟,再也站不住,直接跪在地上道:“卑職見過伯爺,卑職知罪,請伯爺高抬貴手。卑職此後定當經心極力,用心辦差,不敢再犯,還請伯爺部下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