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楊承祖冷哼一聲,兩個軍漢二話不說,扯過那總管,按在地上就打。楊承祖道:“明天,是我撮要求你們做,而不是和你們講前提,明白了吧。你們先打著,金家的大夫人是哪位,請出來一見,我有話說。”
“那就好了。”楊承祖點點頭,朝那位撫標營的劉把總道:“劉老哥,我錦衣衛的人少,此次主如果藉助你的標營了,奉告弟兄們,打出來,給我抄家,甚麼都不要放過。至於金銀浮財,我這小我你是曉得的,銀錢上的事,好籌議。”
封閉了金家表裡交通,幾日裡金家人高低民氣惶惑,全都想著要找門路逃竄。幾位姨娘勾上了內裡的官軍,陪著睡了幾晚,隻求要個前程。
他說完這話,拉著這大夫人,直接就進了一間配房,那夫人出身將門,也曾學過些技藝,進房以後,一下甩脫楊承祖的手,正色道:“妾身曉得我家老爺犯了大罪,這回誰也保不住他,這個家完整完了。不過我是他的娘子,須不是那水性揚花的賤人,要殺要剮自有朝廷國法處斷,大老爺如果想要辱我,須得想想,我孃家也不是冇人的。”
可此時這些撫標打出去時,她們新勾的背景就全不頂用,不管是誰都被從房間裡擯除出來,在院中湊齊。接著就是一陣乒乒乓乓亂打亂砸之聲,明顯是錦衣衛與官軍開端搜檢。
楊承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