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六,你來這裡做甚麼?”杜重神采一沉,喝問道。
“人家明天剛開業,你就肯定人家是黑店?”
“錢六,本來我還想親手拆了你的骨頭,但是,不消我脫手,你等著在監獄裡過下半輩子吧!”走到錢六跟前,薑峰衝他嘿嘿一笑。
胡玉英就是一個勁兒的哭,如何說也止不住。
“錢六,本官冇工夫跟你膠葛,識相的從速分開,不然彆怪本官拿你定罪!”
“普通都給誰?”
“這位是東來酒館的店主……”
“八千兩,錢六你可真是敢張口!”
“傳聞這裡新開了一家煤球行,錢六特來恭賀,杜大人,您這是來查封這家煤球行的嗎,那就太好了,錢六正要向杜大人您告發,這家煤球行但是一家黑店……”
“這……”
“是,我曉得,孩子冇了,我也心疼,可孩子冇了,咱今後能夠再生,此人可不能落下病根兒,那但是一輩子的事情!”張苞動情的說道。
“錢六,這裡可不是你耍狠的處所,這些錢你拿去吃茶,不要就請你分開。”薑峰可不是那種的好脾氣的,他之前但是乾殺手的,一個街頭小混子,能比得過他嗎?
薑峰出去後,很快就折返來了!
“這些人是如何回事?”杜重一瞅堵住煤球行的錢六等人,有些奇特的問道。
“公子爺,我去看看!”薑峰忙道,孟岩略微皺了一下眉毛,點了點頭。
“公子爺,您可來了,來了好多人,我都快對付不過來了!”薑峰一身新衣從命人群裡擠了出來,來到孟岩跟前抱怨道。
“我還就奉告你了,冇有八千兩,今兒個你就彆想開這個店,我錢六把話撂這兒了,你信不信?”
錢六身後十幾個青衣子混圍成一個圈子,將孟記煤球行的大門給堵上了!
“嗚嗚……”
胡玉英剛流產,身材衰弱,也不能一味的哭下去,那樣輕易上了元氣。
“哎,我聽你的,石頭,傳聞你大鬨北衙後,被下了詔獄,這事兒真的嗎?”
“你的適應現在的身份,今後店裡的事情我可不籌算管,這場麵上的事情還的你來措置!”孟岩笑道。
“杜大人,您這是甚麼意義,就是不信賴我錢六說的話了?”錢六道。
“這討喜錢也是這些人想出來的吧?”孟岩冷哼一聲。
“我呸,這點錢還夠吃一頓酒,去,把你們店主叫出來,六爺要跟他說話!”
一個小小的煤球行開業,如何會轟動錦衣衛,還是正四品的鎮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