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也咬人,郭敬,本官倒是藐視你了!”孟岩嘲笑一聲。
“皇上,不管湯大人是否通敵叛國,他都是朝廷巡按禦史,是皇命欽差,郭監軍固然有監軍之權,即便是邊軍將領出錯。他也冇有措置權,必須交由總兵府上報五軍都督府措置,而郭敬卻疏忽朝廷法律,私行訪拿朝廷委任監察禦史,實乃中官乾政。此例一開,為禍甚大,請皇上予以嚴懲!”
“你們要找的就是這對母子,他們可都是官眷?”扈三娘大吃一驚。
“是,是巡按大同監察禦史湯溁的妻兒!”
“都城這麼大,想找到這對母子,那是如同大海撈針。”扈三娘道。
“是呀,要措置像湯溁如許外派的監察禦史,冇有聖旨,誰敢擅動,如果各鎮的監軍紛繁效仿的話,這朝廷的端方豈不是成了虛設?”曲封道,“一個鎮守的中官,竟然敢私行緝捕朝廷官員,那即便是有證據,也要上報朝廷,請旨緝捕才行。”
“哎。我這就去!”
“你們抓一敵手無寸鐵的母子乾甚麼?”扈三娘也是女人,她內心的知己並冇有耗費。
“不焦急,這些人本官本來就籌算放的,如許戲就更加完美了。”孟岩微微一笑。
何況抓的還是一名監察禦史,那但是皇命欽差。
“體例臨時還冇有,不過思路有了。”孟岩道,“有句話不是說,站的越高,摔的越疼嗎?”
次日早朝。
內閣也因為郭敬這一越權的行動吵了起來,郭敬隻要監督權,冇有抓人的權力。
“大人,恐怕是郭敬收到都城的風聲,您抓了梁鬆,這是擊中了他們的肺管了!”蔡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