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公!”
“高玉,你目冇法紀,批示部屬攻擊上官。人證物證俱在,你有何話說?”孟岩手一指站在邊上有些難堪的工部主事劉義說道。
“公子爺放心,一個都死不了。”
“下官在!”劉義腳下流移了一下,但還是走上前來,硬著頭皮的叫了一聲。
“高百戶犯了軍紀,正在受罰,您不能疇昔!”
這不是本身找罪受?
押著高玉,與劉義一道,直接去了北衙。
“是的,傅大人,下官也本想替孟大人先容一下,可也讓高公子給擋了。”劉義硬著頭皮道,隻要他開口說話,就隻能站在孟岩這一邊了,想著兩邊奉迎,恐怕是兩端都得不了好。
“石頭,這是如何回事?”
“高玉,你可聽到了,若不是本官另有幾分自保的本領,恐怕此時現在就剩下一口氣了,你說,該如何罰你?”孟岩冷冷的問道。
“您就不問一問高玉教唆的是甚麼人圍攻本官嗎?”孟岩嘲笑道。
“東廠的番役。”孟岩道,“您說,我如果給皇上奏上一本的話,會如何?”
高玉早就嚇傻了,他冇想到這一次結果會如此嚴峻,這落到任何人手裡都好,唯獨不能落到孟岩手中。
倘若他早一點曉得這就是孟岩,他何至於會笨拙的下那種號令?
“哎喲……”一地哀嚎聲,這個時候,誰敢站出來?
“按律,撤職,打軍棍四十!”
“我,我不跟你歸去……”
高玉嚇的癱倒在地上。
“這……”
“人證?”高讓一愣。
高玉被拖了下去,慘痛呼喊饒命的聲音傳來。
就在高玉被拖下去打軍棍,高讓也急倉促的從東廠感到了錦衣衛北衙。
“你,你是……”高玉也不是蠢貨,這個時候還不曉得孟岩是誰,那就真的是大草包一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