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兵和伴計們這才放下心去,一個肇事的醉漢卻搖搖擺晃的走到雕欄這邊,趴在那邊扯著嗓子喊道:
----------
邊上的馬三標從坐騎上取下樸刀,罵了一句,保護們各個臉有氣憤神采,就等著王通命令,王通在那邊愣了會,卻笑了,翻身上馬直接向樓中走去。
這掌櫃恰是複興樓在海河邊分號的掌櫃,以是纔有資格叫王通為老爺,聽到馬三標問起,趕緊側身答覆說道:
“如果在京師,幾位教習非得一頓鞭子打死你們不成!!”
酒樓肇事,不過是喝多了發瘋罷了,這掌櫃的未免有點大驚小怪,才說兩句,王通已經有些不耐煩,開口說道:
“比不得比不得,我爹來過兩次天津衛,每次歸去都說自家白活幾十年,說本來照端方做事,繳稅納捐,竟然也能發大財賺大錢,這都是你王老邁的本事啊!!”
邊上一個結實的年青男人哈哈介麵說道:
聽到陳思寶他們說話,王通驚奇的問道,陳思寶拿起個茶壺大喝了幾口,擦擦嘴笑著說道:
“大人,內裡傷害。”
“老爺。那幾小我還說甚麼,就算王通來,我們也是不怕……”
“朕這些臣子真不曉得如何想。陳璘是大明的海軍提督,虧損的是番人,他是大明的巡按,這般焦急何為!?”
這聲音不小,連邊上幾個酒樓都能聽的清楚,本來都是敞著窗戶聽個熱烈,現在關窗的聲音亂響一片,誰也不敢多聽招惹費事,王大人的名字可都被喊出來了。
幸虧午餐時分,街上人少,五十幾騎隆隆而過,也冇有轟動太多的人,也是天津衛的端方嚴,很多店裡的人伸頭看了眼,就趕緊縮了歸去,暗自群情猜想是免不了的,公事辦差的時候如果尾隨圍觀,輕的要挨鞭子,重的是要被罰苦役,誰也不敢犯禁。
“王老邁,二哥此次帶我們來,一是來拿銀子,二是想要跟你一起發財的。”
一看到王通,這幾小我就停下打拳,搖搖擺晃的跑過來,王通也是大笑,指著他們說道:
“也不是,孫參將那邊對上麪人束縛的緊,就算來了也都是照端方給銀子的。”
“孃的,甚麼鳥人在上麵!”
“三標,你也是立室的人,戰陣之上有這英勇之意是好的,常日裡何必動氣。”
幾個心急的護兵倉猝喊道,王通笑著說道:
“你們也在這邊開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