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好的秘書和案牘,能夠在辯論和論述中記著重點,這是當年職場上的根基要求,如果楊思塵能做到,他已經揭示了闡發的才氣,現在就看著書辦的本領了。
“萬稻,你在運河上私設關卡,欺詐商船,所得的財帛可有一文入了公庫,還不是落入了你和你上麵虎倀的私囊,本官河上抽稅,一分一厘都有明帳,或送入內庫,或用作基建,甚麼叫欺詐訛詐!!!”
方纔這又是向前阿諛,又有扣問的意義,王通嘲笑了聲,開口說道:
一進屋,王通先斥逐了無關人等,神采慎重的說道:
“小的服從,老爺,內裡出來的人天然要嚴加盤問,如果內裡出來的呢?”
這時候,忙著覈算船頭香帳目人丁的蔡楠被叫過來了,兩邊品級現在相平,可蔡楠感覺,王通如果客客氣氣的對待反倒是讓他不安閒,就這麼彷彿是帳房部屬的呼來喝去,反倒感覺就該如此。
“城內這麼亂,不免有亂國蠹子,潘大人和萬公公都是身份貴重,萬一有個毀傷,本官也是擔待不起,我們還是做好保護就是。”
“身為朝廷命官,目睹城內有謀反跡象,你竟然不調兵,不求援,反倒是縮在自家府邸不聞不問,到底是失責還是勾搭亂民!!!?”
“運河查驗夾帶,常常堵塞河道,來往商戶寧肯走陸路繞行,你這等肮臟的行動,另有臉跟本官說甚麼事理!”
“船頭香燒香聚眾,城內城外訛詐店鋪,欺男霸女,你如何不管!!?”
“咱家曉得此中短長,請王大人放心,必然一查到底!”
“荒唐之極!荒唐之極!”
“船頭香各處欺行霸市,舉高腳錢,害得民船商船有利可圖,你如何不管!!!?”
“前任千戶在的時候,為何船頭香不聚眾進城,昨日這香眾們進城,莫非不是被逼得無路可走?何況這香眾在城中不過是圍著喊幾句激憤言語,何至於就大開殺戒,如此的草菅性命。”
王通說的體貼,譚兵卻咧嘴笑了,抱拳領命,開口說道:
萬稻渾身顫抖,兩眼死死的盯著王通,神采卻變得越來越白,王通卻轉向潘達,痛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