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說的是,臣胡塗了,兵備道潘達當即撤職,請有司查問!!”
“閣老說的是,陛下,方纔是臣孟浪了,畢竟除了失策失責以外,也無彆的根據,冒然措置,未免寒了邊鎮將士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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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這個場麵說的話,必定和好笑甚麼的無關了,萬曆天子臉上連笑容都消逝無蹤,持續說道:
“都察院、國子監的官、六部的幾個主事,此次蹦得最歡,口口聲聲義民,各處一併懲辦了吧!”
“微臣查閱舊檔。在三年前也有船頭香圍攻官衙事,此事悄悄揭過,無人再提,可見這亂民聚眾恐嚇官府已成了風俗,未有謀反之意,卻有反亂之行,可天津衛城本就是直隸重地,有兵備道、有監糧、有分守參將,有清軍同知,為何這方方麵麵都不聞不問,導致起收縮做大,此中可有放縱可有勾連,都不成知,亂民當重罰,這不必說,但官吏問責,也要嚴行纔是!!”
“陛下。張閣老和申大人所言甚是,不過天津一地蛇鼠一窩,欺上瞞下,矇蔽聖聽,也矇蔽了諸公,臣身為內閣學士,兵部尚書,亦有失策之責,臣自請懲罰!!”
“臣失策,請陛下懲罰……”
“天津衛城是京畿海上流派,又是轉運關鍵,船頭香近萬之眾,又有妖人摻雜此中,如若生亂,乘船瞬息可至京師,變生肘腋,當時候天下震驚惶恐,社稷都將不穩,如此大禍在旁,直至事發方纔曉得,這到底是為何!!”
天津衛香亂,誰得了最大的好處,一目瞭然。
“陛下,不以談吐罪人,如果因為此事就科罪懲罰,定會堵塞言路,導致朝政不清,依微臣所見,訓戒幾句也就是了,這些人固然有錯,但畢竟是仗義執言,乃是大明將來的棟梁之材……”
萬曆先是出聲和緩了一句,接著開口問道:
潘達、萬稻和李大猛的運氣就這麼被定了下來,不過冇人體貼,世人關住的是空下來的三個位置,這可都是肥缺和要職。
“既然如此,這件事朕就交給張先生兼顧措置吧,不過,千戶王通此事安閒調劑,停歇民亂,立有大功,該如何誇獎,也應當有個規程拿出來。”
萬曆天子剛要說話,張居正卻沉吟著開口說道:
萬曆天子坐在那邊,看了看跪在那邊的張居正,又看了看文淵閣中的諸位,他找不到一個支撐本身的人,乃至是不滿的神采。
“啟稟陛下,天津兵備道潘達,失策瀆職,都察院擬罰其俸祿三年,降職一等,以觀後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