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這般還是虐待了王通,張伴伴你還是擬一道旨意或者下個旗牌給他,要不然他一個五品的千戶,在薊鎮的天津能值得甚麼,還不是到處掣肘,他如果這般做的不好,豈不是朕的錯處……”
這話說的重了,張誠聽的一個激靈,趕緊答覆道:
疇前的萬曆天子很驚駭孤傲,早晨即便是能靜下心來在禦書房讀書,四周也都是站滿了服侍的寺人和宮女,隨時供他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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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巧,一幫侯伯家的孩子在那群情甚麼當世名將,說甚麼戚繼光徒具浮名,在薊鎮寸功未立,李成梁這些年屢立大功,纔是我大明的擎天大柱,陋劣,實在是陋劣,自從戚繼光到薊鎮做總兵官,土蠻不敢深切,在遼鎮那邊卻頻頻犯邊,到底是誰做得好。豈不是明白的嗎?”
萬曆天子吐出一口氣,開口說道:
“萬歲爺,如果下旨或者旗牌,必定又要引發表裡衙門的風波,就怕到時候一定幫到,反倒是害了他。”
慈聖太後李氏也是感遭到歡暢,感覺小天子顛末這一年的風風雨雨的確是長大了,固然萬曆陪著她用飯說話的時候越來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