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驚羽躬身施禮:“是,大人。”
趙無極見陳驚羽沉默不語,覺得他還在為地牢之事心不足悸,便安撫道:“你且放寬解,此事已經疇昔了,那些罪犯死不足辜,你不必過分自責。”
趙無極聽完讓他坐下:“地牢的罪犯們已死,此事臨時作罷,明日我們就回都城覆命,待在江都越久,是非越多,還是儘早分開這是非之地為妙。”
“你如何會在這裡?還弄成這副模樣?你不是已經死......”
掌心與劍尖相觸,劍意如潮流般澎湃而來,陳驚羽隻覺一股巨力傳來,手臂一陣痠麻,身形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蹌幾步。
西門吹雪淡淡一笑:“陳兄客氣了,同為六扇門中人,理應相互攙扶。先和我去趙大人,他正在等你歸去覆命。”
刀疤男與趙元霸對視一眼,敏捷達成共鳴,立即叮嚀部下侍衛,分分開來,朝著陳驚羽逃離的方向追去。
一把光劍從黑暗中猛地刺出,直指陳驚羽的後心。陳驚羽直覺殺意從腳底直衝頭頂,再反應過來已經遲了!隻能以手掌硬撼那致命一擊。
西門吹雪將他扶到椅子上坐下,問道:“到底是如何回事?你為何會被人追殺?地牢裡找不到你的屍身,都覺得你已經死了。”
刀疤男神采烏青,本身竟然會栽在一個女子手中,哪個權勢的女子竟會學此門絕技?
陳驚羽緩了口氣,將逃脫地牢後所產生的統統奉告了西門吹雪,特地隱去了在酒樓屋頂上偷聽到趙元霸與刀疤男的對話。
西門吹雪話未說完,陳驚羽趕緊打斷:“此事說來話長,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有人追殺我,我們先分開這裡再說。”
西門吹雪聞言,神采凝重,他看了一眼追兵的方向,拉起陳驚羽的手,幾個起落間,已躍上了四周的屋頂,朝著六扇門的方向奔逃而去。
來不及多想,光劍主動調轉方向,朝著陳驚羽的咽喉劃去,趕緊側身遁藏,但那光劍如影隨形,緊追不捨。
“何方鼠輩,竟敢偷聽本官說話!”趙元霸怒喝,雙手已悄悄運勁,這一動靜已經轟動了酒樓內的侍衛,他們紛繁衝出雅間,朝著陳驚羽藏身的大樹圍來。
陳驚羽歇息了半晌,神采垂垂規複,他站起家來,拱手道:“多謝西門兄拯救之恩,此恩此情,冇齒難忘。今後西門兄如有需求,我陳驚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陳驚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大人說的是,部屬隻是有些怠倦,歇息半晌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