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瀟瀟捱了兩下頓時頭暈目炫,臉痛得幾近掉層皮。
“你不都曉得了嗎?”
“我不會那麼便宜你,葉瀟瀟,我要你生不如死。”
沈東明並未放手,死死壓著葉瀟瀟的頭,襯衫衣袖挽過手肘,暴露一條條曲張的青筋,他對她的恨,不言而喻,如果目光能夠殺人,她早已死了千百次。
沈東明猛的放手,大步分開,不肯與她多待半晌,急著去安撫阿誰受傷的女人,阿誰女人纔是他的心尖肉。
男人,愛你的時候把你寵上天,不愛的時候踩進泥。
“呃呃呃,彆掛,彆掛……老婆……”
“我不曉得是好動靜還是壞動靜!”儘力的憋著笑,愣是讓聲音聽起來平和。
大洋此岸,康文淵的心猛的被揪緊了:“好動靜還是壞動靜?”
結婚五年,她的氣味已經滲入到彆墅的每一寸空間,而真正的仆人沈東明卻把這裡當旅店,來去倉促,他老是忙,天下各地飛來飛去,就算不出差,也有推不掉的應酬喝不完的酒,淩晨回到葉瀟瀟的身邊,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猩紅的血順著空了鏡麵的花梨木打扮台滴下,落在一塊塊碎鏡上,紅得刺眼,腥得刺目,倒影出葉瀟瀟的臉,支離破裂。
眼中浸滿不知何時氤氳的淚花,她握緊手中的鬃毛梳,輕笑道:“這麼說來,我該感激她咯?”
這句話莫非不該該她來講嗎?
“葉瀟瀟,不管你多恨我,孩子是無辜的,殘害一個未出世的孩子,你於心何忍?”
感激阿誰叫可蔚的女人,讓她從自欺欺人中覺悟。
還未見人,沈東明的肝火已經四散出去,將冷冰冰的房間填滿。
“你聾子啊,我不說了!”楚清妍用心板起臉,固然明曉得他看不見:“好了,就如許,再見!”
瞬息間,鏡子碎在了儘是護膚品的檯麵上。
被康文淵狠狠的折騰了一早晨,第二天去公司的路上,就迫不及待的給葉瀟瀟打電話,事情說了一遍。
“哄人!”如果葉瀟瀟不給她看那些東西,她或許還會信賴他,他明顯就和阿誰女人翻雲覆雨了,還要騙她,真是讓民氣寒,她也該好好的想想,要不要諒解他。
看完監控,楚清妍冇吱聲,拉著康文淵分開。
大怒的沈東明一把抓住葉瀟瀟的頭髮:“可蔚心底仁慈,到處為你考慮,你卻狠心害她的孩子,葉瀟瀟,你乃至不配給可蔚提鞋!”
葉瀟瀟很吃驚,俄然恍然大悟:“哎呀,我被那女人給騙了,難怪一向找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