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你看死狀是否跟船中女子一樣?”扣問此人恰是盧有魚。他離屍堆比來,隻見具具女屍被啃食得殘破不堪,反像是被野獸攻擊撕咬,死不瞑目者數不堪數。
秦介饒有興趣地點了點頭,回道,“如何?”
那秦介似是不肯再跪著,頓時起家,隨便地拍了拍衣上的灰塵,斜睨著莫同憶道,“粗鄙丫頭,冇見過世麵,見了好東西就搶,細想來也是情有可原。”
這可把玉嬤嬤急壞了,無憂隻覺雙手被驀地攥住,麵前滿頭大汗的老婦人輕聲奉迎道,“你這女人如何這麼剛強呢!天底下好鞭子多著呢,咱不缺這一條,轉頭嬤嬤也給你找條好鞭子。”
現在莫同憶滿臉慍色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無憂、秦介,氣得額頭青筋暴起,一張俊臉抽搐扭曲,像極了母夜叉,她見無憂懷裡死死地抱著一根青鞭,猜是兩個劣童為搶玩物起了吵嘴,壓抑住肝火,看著秦介問道,“秦師侄,究竟何事這麼大動肝火,犯得著跟你小師妹拚得你死我活?”
談及無憂剛纔與秦大師兄秦介的一番混打,若不是莫承才立即趕到,隻怕慘禍變成,有力迴天。說來也巧,莫同憶這廂在隅中的臥房內正和莫承才交代些新弟子要務,玉嬤嬤卻大驚失容地闖進門來,二人皆是一怔。
“小憂!”莫承才一個箭步衝過來伏在她耳邊低聲道,“師父剛纔不是用心要打你的,全都是做模樣給你秦師兄看……他為人橫行霸道慣了,常日裡大師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你就把鞭子給他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一語道破。
像被戳穿了普通,秦介幾近驚詫大喝道,“你!!”
一行藏青道袍的中年男人和一身荼白的少年正察看著草堆裡混亂的女屍,鎖眉沉思。
一向默不出聲的玉嬤嬤見狀,立馬把大腦空缺的無憂拉到本身的身後,向莫同憶和秦介連連哈腰報歉說,“哎唷哎唷,大蜜斯小少爺,是老身冇有管好這小女人,說話不知輕重,老身代她賠罪……”
氛圍溫馨得壓抑。
斯須日斜,分外慵懶。
“師父!我趕到的時候,明顯秦師兄他用鞭子勒著小憂…”莫承才終究忍不住了,接著小聲嘀咕道,“並且玉嬤嬤親眼瞥見秦介先脫手傷人的…”
盧有魚點了點頭,回道,“我看還得分頭埋伏在有女孩的人家裡,接輪作案定有接連之理。這麼大張陣容,橫掃三鄉,氣勢未免太盛了些。”
疾風烈烈,速如閃電!
“我看你就是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