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柳兒朝著劍光消逝的方向“哎哎哎”了幾聲,欲言又止,煩惱地嘀咕道,“也不說到了這林子要去哪,莫非就原地打轉?”
五小我皆慎重地點了點頭。
“媽呀!”盧有羊一聲鬼叫,招得其他四人滿臉猜疑地看著他,“這枯枝跟小刀一樣,碰一下就一道口兒,”他訕訕地持續走在最後,神采陰晴不定,手心兒滿是盜汗。
“死不了。”那向女人鄙夷地斜睨了一眼方纔說話的苗泠泠,簡短的三個字,語氣冷得直叫人打寒噤。
向躍冰的一句話打斷了無憂的思考,當下四人皆緊跟其身後,出了空位,往林深處走去。奇特的是,頭頂是一望無邊遮天蔽日的鬱鬱蔥蔥,腳底倒是越來越多的枯枝敗葉。那枯枝狹長扭曲,相互膠葛,姿勢奇特,披髮著一股特彆的香氣。
“應當不致命,最多迷暈我們幾個。”向躍冰自是走在最前麵,她隨便的一句話對其他人來講都是放心丸,起碼對盧有羊是。
時而濃烈芬芳,時而清雅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