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州,你有冇有在聽我說話?”
“這有甚麼不成以的,隨便抽!潭州,你的神采......有點丟臉,如何了?”
隻是,她已經走了。
但是當下我看到的,倒是我最不想看到的身影。
“已經睡醒了。”
從始至終,她一向是愛我的。
“這麼早?”迷惑地嘟囔了一句。
但是我冇有行動,乃至連禁止都冇有。
......
“潭州,你睡醒了嗎?”
而我,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用著餘光,打量著她。
我曉得,她還覺得現在的潭州,就是之前的潭州。
如果說最開端,對於分離這件事我一向壓抑在內心,但是現在,我真的明白了。
以後,張蘭不在說甚麼,看了我一眼後,她翻開了我的冰箱,隨後,將內裡本是房東給我買的生果,全都抱了出來。
即便,這個溫度,並不是很和緩。
歎口氣,我剛想說甚麼,但是我還冇說出口,她就再次說道。
目不轉睛地看著張蘭將生果裝出來後,然後她走到了門口,衝著我說道:“你這幾天把存款辦一下,然後直接轉給譚海就行了。”
“你有甚麼事直接說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