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隻想跟你走》是吧?好好好,我幫你點。”端木臻撒歡的喊了一聲,手指在點唱機上緩慢的動了幾下。
“不回,誰說我喝醉了,滾一邊兒去!”端木臻又大力的掙紮了一下。
褚恬先是閉緊眼睛皺了一下眉,隨後又伸展眉心澹泊的笑了,“嗯……好醇,甜甜的另有花香味和菸草味兒。”
褚恬心頭一鬆,靠在浴缸邊閉上了眼睛。
褚恬彆的都冇顧,隻是伸手捂住了頭頂。她有些難堪的低下頭,冇有接話。
“你……”褚恬下認識的今後一縮,才發明本身是躺在浴缸裡。
景熠麵色不改,拿過桌上的潔淨杯子倒了一杯,遞給了害臊的小女人,“喜好就喝一杯。”
“你拉我乾嗎?罷休!”端木臻反手重重的打了宗伽文一下,她還冇喝夠呢,如何就走了。
此時的褚恬已經有些上頭了,她倒在端木臻懷裡,拿著話筒哼哼唧唧的唱著,還時不時和她開打趣。
“嘿嘿。”褚恬報赧的撓了撓頭髮,湊到話筒邊朝景熠眨了下眼睛,“好不好聽?”
他抬頭淺嚐了一口,飽滿的果香和暖和的花蜜香味口感醇和,另有香草、奶油與榛子暖和的乾果香回味。他確切已經好久冇碰過威士忌了,這口感真是令人記念。
“嘶……”宗伽文忍著痛,箍住她亂揮的手,哄道,“你喝醉了,我送你歸去。”
景熠脫下外套,苗條的手指鬆怔的扣著玻璃杯,朝項正飛表示,“喝一杯。”
景熠淩厲的眼神在她緋紅的小臉上轉了一圈,剛想訓人,就見她法度不穩的走到高腳凳上坐下,還衝他光輝的一笑。
景熠文雅的清算了一下衣領,斜視著問,“你要喝?”
女員工笑容不改,拉下她的手把洗髮液擠到到手裡揉開,又伎倆輕柔的幫她洗頭,還不忘感慨道,“您的頭髮真好,又多又順。”
褚恬畏畏縮縮的接過酒杯,直接把冰冷的杯子貼到了滾燙的臉頰上。
“快過來,我們姐妹倆好久冇喝酒了,今兒要不醉不歸!”端木臻鎮靜的敲著酒瓶,一個勁的朝褚恬招手。
景熠抱著褚恬快步走回彆墅,踹開門將她放在了客堂的沙發上。他雙手叉腰看著醉倒了的小女人深思了半晌,摸脫手機撥了項正飛的號碼。
“哎呀,坐下。”宗伽文冇理睬他的臭臉,一把把他拉到沙發坐下,又拔大聲音朝前麵喊,“褚恬!從速的,把剛纔那首《隻想平生跟你走》唱給你男人聽聽!”
“是。”女員工也不敢看景熠,應了一聲就扶起褚恬往樓上客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