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金氏倒實在丈二的和尚。
“陸姨娘好暴虐的心腸。”玉鴛在金氏耳邊喃語,除了陸氏怕也冇人會做出此事。
玉鴛和丹引聞言,隻得去撈沐桶中贓物,一併撈出整三盆,除了死老鼠外另有水蛇,蟾蜍等物,不過都是死的。看來行事之人不過是給金氏個經驗,倒未曾想害其性命。
“奶奶要這鮮花做甚麼?難不成要做花汁糖膏。”玉鴛不解的問到。
那玉鴛聞言忙上前捂住了丹引的嘴。
那木盆裡倒是整整一盆死的發腐臭的老鼠。黑乎乎的攪在一起,足有幾十隻。腥臭味渾著乳香直令人作嘔難耐。
金氏隻披了一層薄紗,光著腳前去看探,倒是一盆黑乎乎,毛茸茸的東西。金氏蹲下身細心一觀,隻嚇得神采慘白,淚水都含到了眼圈裡。
現在許母成心不讓她承寵,她初入許府,天然不能違逆,現在她能做的,隻要‘啞忍’二字。
玉鴛見狀,便揮手讓各婢子都下去。隻留丹引在側。那金氏見世人都已出門,才猛的撂下湯碗,擰起眉毛來。
金氏由玉鴛扶著漸漸下了水。
等玉鴛和丹引摘好了花瓣,金氏實實在在好好洗了洗臉。
“這又是如何了?”丹引倒還驚奇,忙上前端過碗,用勺子一舀,便瞥見幾個長指甲在碗底,紅色的,與枸杞相撞,若不細心,定要吃了出來,定是哪個女人剛塗過蔻丹斷在內裡。
“奶奶你的臉,臉。這是如何了?”玉鴛大驚道。
想到此處,金氏也不惱了。隻讓玉鴛親身把羊羹湯倒掉,再去院子裡多摘些鮮花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