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曉時分,西邊的早市已經開端。茶館、酒坊也紛繁翻開門來做買賣。
“以端王的脾氣,他定會不吝統統,帶人前去幻音小築。不過,聽聞那幻音小築背景匪淺,恐不好對於。”
知悉葉昭公主安然返來,明德帝當晚便派人前去看望。本欲次日親身前去,卻因身材抱恙未能成行,當日早朝也因此打消了。
“證據,本王看來那行刺之人定於景王有關。不過,那安明夜不但會思疑景王,還會考慮到本王身上來。”
“王爺,文遠以為能夠與他劈麵挑明,以安明夜的才乾,應當能夠判定出王爺所言是真是假。”
“對了,那女子叫甚麼來著?”康王臉上隱現出一縷略帶玩味的笑,彷彿對這女子很有興趣。
“水曼,”周文遠微微躬身,“出水芙蓉的水,身姿曼妙的曼。”
“周先生,你說如果安明夜曉得刺客是誰,他會如何做?”
周文遠微微欠身,謹慎謹慎地答覆著。
“景王尚武,行事過於狠辣。”康王玩弄動手中短劍,麵上閃過一絲輕視的笑,“不過,武力誠如這柄短劍,不管多麼鋒利,都不過彆人手上的一件東西。”
“是,王爺。”
販子間,茶館裡,到處都能夠聽到關於端王的流言。有的說端王一怒為紅顏,不吝與天子斷絕乾係。有的說天子大怒,將端王貶為庶人……
化為說完,端王與周文遠便默契的相視一笑。
“回王爺,還是一無所獲,隻知那女子非都城人士,三年前至此。”周文遠又走了出去,將房門關上,答覆道。
“先生所言甚是,那就照先之意去籌辦吧。”
“是嗎,”康王臉上浮起一絲滑頭的笑意,“安明夜昨日回京以後,便一向留在宮裡,至今尚未回過侯府嗎?”
康王府,書房。
“他的傷勢如何,不是說明天他返來時受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