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謹言搖點頭,“不是,是嫁奩。嫁人,老是要有嫁奩吧?”說著,伸脫手,攤開了五根手指,一根一根的數著:“我嫁給少帥,代表的但是李家,嫁奩也是李家的麵子。算算看,染坊,布莊,茶館,銀樓再加上飯莊,這些李家的財產,我也未幾要,把染坊和布莊都給我當陪嫁吧,歸正留在家裡也是賠錢,再加上一個銀樓,一個飯莊,對了,我記得家裡另有一千多畝田的,我也未幾要,五百畝。祖父也不消感覺我貪婪,這些田但是要給大帥當見麵禮的,大總統不是在裁軍嗎?大帥想必也會緊隨厥後,恰好拔了麥子給大帥建虎帳,大帥必然會感激李家的。”
“罷,就按謹言說的。”李老太爺一錘定音,“慶昌,謹言承諾了,是他懂事,你做大伯的,之前是如何對待弟婦侄子的?另有你,許氏,去和你弟婦婦報歉。至於錦琴和謹行……”
“鳳芸,清荷,聽爹一句,這事是你們大哥做得不對。事情到了這個境地,總不能親家冇做成,倒是和樓大帥結仇吧?謹言,祖父曉得這件事委曲了你,可為了李家,你就……”
“甚麼事?如果是你娘,你放心,李家不會虐待。”
李家正為李謹言這樁婚事鬨騰時,樓大帥府裡也不平靜。
李謹言幾乎笑出聲來,這位估計就是他的三嬸了,三叔和李謹言的父親是一母同胞,豪情一貫很好,三夫人和二夫人妯娌間的豪情也算不錯,兩人都是直乾脆子,最看不慣大夫人整日擺一副官家出身的做派,朝廷早就冇了,擺出一副蜜斯模樣給誰看?
“如何不說話了?該不是我一來,就成了鋸嘴葫蘆?”
大夫人還想持續罵,卻被李大老爺拉住了,一口氣生生堵在了喉嚨裡,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氣得滿臉通紅。
“你,你這……”李慶昌指著李謹言,氣得話都說倒黴索:“你休想!”
想到這裡,李慶昌的神采總算不再那麼丟臉了。就算被這小兔崽子搶白兩句又如何?他遲早還是得向本身低頭。
李慶昌料錯了,李謹言一番話把他氣得肝疼,卻不是為了在本身嫁人的題目上膠葛,隻是為了給二夫人出一口氣。如果不是李老太爺和老太太在場,又考慮到本身身上的病還冇好利索,脫手實在占不到甚麼便宜,他直接就一拳疇昔了。
說是要嫁奩,實際上,這是要分炊業吧?
說著,叫來丫頭,“扶著二夫人歸去,等大夫來了,細心給看看。我那有上好的藥材,都是宋都督的夫人給的,一會叫丫頭去取,看看你們娘倆,這都瘦成甚麼樣了。彆擔憂,就算慶雲不爭氣,倒是二哥遠親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