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少帥冇有出聲,也冇動,隻是悄悄的看著李謹言,直到武裝帶被甩到地上,金屬卡頭碰到了桌角,收回一聲鈍響,戎服已然敞開,襯衣也被扯開,溫熱的手掌直接覆了上來,帶著一種昔日未見的熱度。
半晌,腰被有力的手臂扣住,托起,辦公桌上的檔案和筆筒被掃落在地,李謹言的視野驀地倒置,背部一片冰冷。一隻手支在他的頰邊,另一隻手,正沿著小腿漸漸向上。指腹和虎口的槍繭,隔著布料,觸感仍然清楚,不由自主的顫栗。
他都這麼主動了,用得著如許嗎?
李謹談笑了,抬起手,半途卻被扣住,兩隻腕子都被扣在了頭頂,“少帥?”
唇與手,像是在周身燃起了火苗,布帛的扯破聲與喘――息-聲格外清楚,冰冷的桌麵也冇法減緩體內的熱度,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鬢髮。
下一刻,樓少帥手中的檔案被-抽-走,一個還帶著些許冷意的身材覆了上來,溫熱柔嫩的唇俄然壓下,展轉。
“持續。”
“還好。”
樓逍再次埋頭,咬住了李謹言的側頸,李謹言欲哭無淚,切身材味到了悔怨兩個字的實在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