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這老虎,得有四五百斤吧?”
奶孃好聲好氣總算將李錦琴勸住了,李錦琴兀自叫喚:“奶孃,給我扇她巴掌!我不說停,就不準停!”
送親的鞭炮聲傳到西屋,李錦琴猛地推開正扶她起家的奶孃,奶孃措手不及之下,撞到了身後端著藥碗的小丫頭,滾燙的藥汁濺到小丫頭的手背上,立即紅了一片。小丫頭一聲驚叫,手一滑,紅色的瓷碗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烏黑的藥汁傾瀉在青石磚上,有幾滴落在大紅的撒花錦被上,暈染開了幾點汙漬。
比及老太爺分開,老太太叫來了春梅,“明個你去一趟西屋,把臘梅叫來。如果那邊問,就說我想她來講說話。”
“你還哭,你另有臉哭!”
李謹言無法,曉得本身現在還不能和這個男人硬抗,騎馬的感受很別緻,如果他不是被摟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又被包得像個蠶蛹,感受必然會更好。
身邊的丫頭低頭應諾,忍不住一陣的心寒。
不過廖祁庭的脾氣有些奇特,非要等在大街上和彆人擠不成。小栓子嘴裡唸叨個不斷,也隻能和彆的幾個侍從,儘量護著廖祁庭,不讓他被擁堵的人群擠到或者是踩了腳。
李錦琴越說腔調越高,李謹丞半晌間恍然,把李錦琴的手從本身的袖子上扯下來,輕聲問道:“樓少帥?錦琴,我聽丫頭說,樓家下聘那天,你跑去了前院?”
李謹丞分開了,李錦琴撲到床上大哭起來,她不明白,她就是不明白!憑甚麼那小兔崽子運氣就這麼好,憑甚麼大哥也幫他說話,憑甚麼!
“大哥……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