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少帥:“……”
樓少帥正在翻閱幾份電報,見李謹言排闥出去,對他說道:“父親和母親要留在都城過年。”
“千萬彆藐視現在的他們,他們和滿清韃靼完整不一樣。”
廖習武狠狠的咬著牙,命令一個連的步兵立即解纜,去把界碑再往西邊移上一兩千米。
下了火車,幾人上了一輛馬車,車老闆傳聞他們是來采辦年貨的,直接把他們拉到了長寧街。臘月前就有很多到關北城來辦年貨的,進入臘月人更多。除了本地人,另有很多外埠來的,他還接了幾趟外埠來的老闆,那買東西的勢頭,當真是恨不能把城裡的商店都搬空了。
因為額爾古納河西岸的那塊長了腳的界碑,沙俄交際職員幾次向中原當局提出抗議,但在樓大總統的裝傻充愣和展部長的四兩撥千斤之下,俄國駐華全權公使庫朋斯齊每次都是肝火沖沖的來,更加火冒三丈的分開。
到了中午,長寧街上的人愈發多了,很多人顧不得用飯,隻想在分開之前再多進一家店鋪,多買些東西,就像是不把口袋裡的最後一個銅板花光不肯罷休一樣。
種子是不是高產,關北人還不曉得,但豬崽長得快,個頭大,倒是有目共睹。雖說這類豬肉不如黑豬肉有嚼頭,但架不住肉多,除了自家吃,還能賣出一些。
談判無果,庫朋斯齊隻能將實際環境照實奉告海內,聖彼得堡卻一向冇有給他新的唆使,庫朋斯齊左等右等,又發了兩封電報,才接到交際大臣的回電,在刨除毫無用處的交際詞令以後,電報的中間思惟隻要一個:持續抗議。
“不是日本。”樓少帥看李謹言的神采,就能猜到他在想甚麼,“是英國,朱爾典身邊有父親的人。”
庫朋斯齊用他的切身經曆考證了廓索維茲的話,他在到任之前,還曾經嘲笑過廓索維茲同中原當局打交道時的無能,一次又一次的得勝,就像是個毫無作為的懦夫。現在換成他本身,才曉得這份苦果到底是甚麼滋味。
鄰近新年,軍當局不再如以往繁忙,送到樓少帥案頭的政務檔案也越來越少,倒是軍隊的事情多了起來,特彆是在滿洲裡的戍邊軍。
民國六年,公曆1914年1月24日,農曆臘月二十九
遠東總督被沙皇峻厲斥責,憋了一肚子火氣,轉頭就把惹出這些費事的安德烈罵了個狗血噴頭,他警告安德烈,如果此次再不能毀滅基洛夫那群人,他的邊疆軍總批示職務絕對會保不住。
這是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