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司馬茹心中微微歎了一口氣。
司馬茹本想說曉得,但是一想到那樣說不定會引發景呈的鑒戒,這個男人的本領她是曉得的,當下笑眯眯的點頭,“不曉得啊。”
“我本來還覺得這隻是我做的一個夢,夢裡的人都是不存在的,成果我竟然真的看到了你,你們還叫一模一樣的名字,可見這是天賜的緣分,你說對不對?”
倒是景呈有些頭疼,這位女人也不曉得打哪兒冒出來的,一見他就抱著他不說,還說要嫁給他。
司馬茹卻彷彿冇重視到普通,“好啦,我曉得讓你一時候接管這類事情很難,不過你們不會偷偷走掉吧?”
景呈麵對司馬茹等候的目光,他感覺這件事太荒誕了,卻因為這目光實在是說不出回絕的話,一時候雅間裡的氛圍有一些難堪。
“你都不問問我有冇有娶妻就說要嫁給我,你熟諳我嗎?曉得我本年年方多少,家在哪兒,家中幾口人嗎?”景呈非常不成思議的開口。
隻是秦銘身份與司馬芸現在比擬,已經不成同日而語,也不曉得他們另有冇有能夠在一起。
“我好不輕易才找到你,你如果就如許偷偷走掉了,那我就分開家去找你,天下之大,我總有能找到你的那一天。”
景呈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倒是秦銘笑著得救,“那可不可,你如許嬌滴滴的一個小女人,到了內裡要被好人騙的,我們可不能做如許的事情。”
秦銘發笑,“你見過他嗎?明天不算,之前的時候。”
“是啊,”司馬茹承諾的很乾脆,“我在夢裡夢到了他。”
不過這會兒她也管不了太多司馬芸的事情,找到景呈的高興充滿在她心間,哪怕景呈不熟諳她也冇乾係,歸正她纏著景呈就行了。
顛末一段混亂以後,景呈和秦銘,司馬茹和司馬芸重新在雅間裡落座。
司馬茹心中一動,晃了晃手指,“秦公子,下回請叫我司馬五蜜斯,或者司馬五女人,你叫司馬五蜜斯的話,誰也不曉得你在喊誰啊。”
“在夢裡?”秦銘和景呈麵色都有古怪。
人都說節女怕纏郎,想必反過來也是一樣的事理。
司馬茹脫口就想說見過,不過想一想如許一說,恐怕景呈會對她起戒心,便搖點頭,“我在實際裡冇見過他,但是在夢裡見了很多很多回啦!”
“既然你和我景兄弟有緣,那麼我們也不會坐視不睬,恰好我們就住在不遠的同來堆棧,司馬女人如果有事情的話,就到同來堆棧找我們,我們比來都在泉州辦事,不會那麼快分開。”